她抬手制止江淼,「我就想聽見雪說。」
「總之就是那種好人家小郎不會去的地方。」花見雪欲要咬唇,結果一不小心咬在了應如風指尖,他倏地一驚,抱住應如風的手仔細吹著,「對不起,沒有咬疼裴姐姐吧。」
不僅不疼,還酥酥麻麻的。被一雙滑膩的小手握著,應如風哪還有什麼心情追責。
就算紅袖他們會進那家店有花見雪刻意引導,那兩人會上當也得怪他們自己貪心。
「都怪我沒能叫住兩位哥哥。回來的路上,我就想告訴你,可那時車上還有燭心。我為了兩位哥哥的名聲,便沒有說。回到府中,你又有事,我便想著有空了再和你說。兩位哥哥沒事吧?」花見雪滿眼關切地問道。
「人倒是沒事,不過估計得好一陣才能恢復。」應如風嘆道。原本的計劃被打亂,美好的夜晚泡湯了,真是令人鬱悶。
「那美體水到底是做什麼用的?」花見雪雙眼懵懂,「我只聽人說過那鋪子裡賣的都是些邪門歪道的東西,卻不知究竟是什麼。裴姐姐能告訴我嗎?」
「就是能讓身體任何部位都變白的東西。騙人的,你可別學他們,會把身體弄壞的。」應如風想起紅袖被自己沖洗時窘迫的模樣,頓覺口乾。
不得不說,以前覺得把一隻粉色的小鳥養大是樂趣,現在看來,讓小鳥縮成一團,捏著軟軟的,也別有一番趣味。
花見雪破口而出,「我不會的。我身上特別白,比臉還白。」
他意識到自己失言,說最後一句話時音量低的快聽不見。
應如風看著他流暢的肩頸,衣襟處露出的一小塊雪白讓她浮想聯翩。她見過各種各樣的,但通體雪白的名器卻是聞所未聞。
她突然想起花見雪剛到裴府時,弄不清楚該如何使用她開發的簡易淋浴洗澡,她就讓紅袖去教他。
紅袖回來的時候臉色很差,從那之後就對花見雪沒好臉色。她當時不以為意,現在想想他怕不是看到了什麼,才會動起歪腦筋,想要美白。
應如風並不打算碰花見雪。畢竟跟山賊牽扯不清,對她來說沒有什麼好處。
但紅袖見過花見雪洗澡後,危機感變得如此之強,應如風不由得產生了一點好奇的念頭。
在她看來,紅袖的硬體已經非常優越了,能讓他忌憚必然不是凡物。花見雪有美貌招人的爹爹,當過副將的威武娘親,如此完美的基因相結合,能誕生過人的天賦倒也不足為奇。
看應如風盯著自己久久不言,花見雪一慌,軟軟地跪在應如風膝前,在自己臉上打了一巴掌,「裴姐姐,都怪我不敢進去攔住他們,害得紅袖哥哥不能服侍你了。你罰我吧。」
五道淺淺的指痕在雪白的臉上浮起,花見雪沒了往日的明媚,眼神畏畏縮縮地,仿佛真的覺得自己大錯特錯一般。
若是這印子換個位置,再添些青紫色,那將是絕配。應如風抬手摁上巴掌印,眼神幽深,「怎麼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