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辛無憂投去求救的目光,然而辛無憂像是沒看到一般,絲毫動作也沒有,扭頭跟女兒聊起戰事。
江淼招式狠辣,劍光如同水銀泄地。毒蟲築起的牆壁被斬成幾段,潰不成軍,任由劍尖刺向藍瀟的咽喉。
啪的一聲,玉笛撞入劍尖,長劍一挑,玉笛盤旋地往後飛去。
應如風伸手一抓,玉笛便落入手中。笛子涼涼的,握在手中如同握著一塊冰。應如風連忙把它放入袖中,甩了甩手。
一雙溫暖的手握住她的,洛雲瀾搓了搓她的手,把她的手塞進自己的口袋中,「這裡暖和。」
口袋竟然是通的。應如風冰涼的手心貼上火熱的肚皮。儘管洛雲瀾早有預料,身體還是本能地顫動了一下。
棉衣寬大,手在裡頭隨意游移著,外表也看不出來。
失去笛子後,藍瀟索性放棄了毒蟲,抽出腰間的短刀,對上了江淼的長劍。
短刃對長刃原本十分吃虧,但藍瀟憑藉著詭異的身法,不與江淼正面對上,且戰且退,江淼一時間也奈何不了他。
應如風看著兩人打鬥,手也在模仿著兩人招式。每當刀劍相接的時候,就會在不平處捏一捏。
洛雲瀾深刻地體會到引狼入室的痛苦,壓著嗓子,讓聲音和刀劍的碰撞聲融為一體。
江淼很快摸透了藍瀟的身法路數,就在藍瀟奪門而出的那一刻,長劍神出鬼沒地刺向他的肋下,擋住了他的去路。藍瀟不得不倒退一步,回到了裴府中。
裸丨露的腰身忽然被一冰涼的物什抵住。藍瀟低頭一看,是他的笛子。
應如風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的身後,捏住了他的後頸。藍瀟頓時不能動了,只能束手就擒。
她卸下他腕上的銀飾,露出比其他地方稍白些的手腕。藍瀟兩腕上各紋著一隻她叫不出名字的妖物。
江淼找來繩子,把藍瀟捆了起來。
應如風鬆開藍瀟,拿起銀鐲擺在陽光下轉著看了看,「把他送到私牢去,等會兒我要親自審問。」
辛無憂見此情景也鬆了口氣。應如風先前不讓她出手,她還擔心江淼敵不過,看來是她多慮了。
這樣一來,在其他人眼裡,她並沒有違抗應如行的命令,只是力所不及,應如行知道後也找不到地方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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