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細的地方細到極致,該翹的地方翹到極致,泛著圓潤的光澤。
啪——
響亮的巴掌聲讓魚兒忘了掙扎。月光照著翹臀,紅色的掌印慢慢浮現。
他在人前總是裝出一副平靜的表情。不知她現在是否打破了那份平靜?
應如風終於知道藍瀟為何總是穿得那麼少了,因為他真的很熱。
他就像一塊兒熱到融化的乳酪,可以拉成千般形狀。無論風怎麼吹,都帶不走他身上的熱。
抱著他很舒服,像埋在剛被太陽曬過的被褥中,又像夕陽西斜時踩在海邊還有餘溫的沙子上。
許久之後,應如風把藍瀟從小洞中拖了出來。許是先前激烈時卡在了胸腔處,他的臉色因為缺氧而發青。她拍了拍他的臉,藍瀟微微睜開眼皮,醒了不到一秒,看到閃耀的星空,又再度暈厥過去。
整個過程中,藍瀟心中百般擔心,卻不知這私牢設在應如風院中,她不喊人,絕對不會有人過來。跟無人之地沒有什麼區別。
應如風把昏厥的美人魚抱回了房中,放在了床上。
應如風感覺得到藍瀟並不抗拒自己,他的意識甚至比他的身體還要投入。她相信她們以前一定見過,甚至有過一段,不然怎麼會如此契合?
但她實在想不明白,他究竟為什麼要跟應如行合作?給她下情蠱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難道是恨自己拋棄了他,蓄意報復?
藍瀟這些日子雙手一直被鎖銬銬著,手腕紅腫不堪。應如風心一軟,取下了鎖銬。
所幸屋中還有幾條先前玩剩下的紅綢,應如風縛住他的胳膊,綁在了床柱上。
應如風此刻與好細腰的楚王產生了深深的共鳴。她圈住藍瀟的腰身,手掌陷入凹處,像是抱著量身定制的抱枕,很快便沉睡了過去。
殊不知被她摟著的人醒轉之後,過了怎樣一個難熬的夜晚。
第二日,應如風神清氣爽地登上蘿城城樓,睥睨著如同螞蟻般聚集在城門外的庫坦大軍,拿著望遠鏡觀察著軍情。
她的身邊站著花見雪。他的臉上沒有後宅男人見到千軍萬馬時的懼怕,反而透著難以自抑的興奮。
這大概就是血脈的傳承吧。應如風看著他眼中的刀光劍影,對今日的對戰有多了幾分期待。
先前庫坦人來擾時,從來沒有過這麼大的規模。此次之所以能糾集這麼多兵馬,是因為庫坦內部水火不相容的兩派達成了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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