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控制心境一下午,居然連左手畫方右手畫圓都做不到。他相信江湖上有此傳言,一定不是空穴來風,定然是有人做到過。他一不做二不休,進入龜息狀態,試圖控制內息,按應如風所說那樣讓經脈逆轉。
然而經脈逆轉有悖天理,只會讓人走火入魔,全身癱瘓,陷入瘋魔。
沒想到應如風恰在此時鑽了進來,在他的臉上胡作非為。霍青陽怒火攻心,靠著極度的仇恨,才保持住一絲清醒。
應如風后來突然鬆手,讓他從石階上滑了下來,陰差陽錯地打通了淤血,讓他的經脈恢復如常。
霍青陽身為教主,受此奇恥大辱。哪裡能忍?便是應如風償命都難解心頭之恨。
當的一聲,兩劍相接,在黑夜中擦出巨大的火花。
江淼對上霍青陽,與對方纏鬥在一起。
「霍教主,你聽我狡辯,不是,解釋。我們是不小心被流沙沖入貴寶地的,沒有與你作對的意思。你大人有大量,放我們離開吧。」應如風躲在一邊,心慌地解釋道。
「小主人,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一道道罡風幾乎要割裂江淼的皮膚,他咬著牙道,「他像是瘋了。」
難怪妻夫在別人家做客時不行房是約定俗成的規矩。看著漸漸落了下風的江淼,應如風后悔到差點沒哭出來,「真的只是在他臉上蹭了蹭而已。其他什麼都沒有做。」
「小主人。一直往南走就可以出去了,你快走。」江淼左支右絀,難以招架全力以赴的霍青陽,立刻出聲催促起應如風。
霍青陽的白髮如同蒲扇般在空中展開,他仰頭髮出一道驚天動地的長嘯,聲浪迅速往四周碾去,劃破了教派的寧靜。
教派里剎那間傳來刺耳的響動,派中各處亮起火光,由遠及近,把黑夜照得亮如白晝。
一群群聖教弟子高舉著火把,黑壓壓地朝著嘯聲湧來。
應如風大喊道:「霍教主,你也不想讓大家看到你現在的樣子吧?」
霍青陽手中的劍停頓了下,他止住嘯聲,一合上嘴,舌頭上忽然划過鹹甜的味道。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惱羞成怒,一時間忘了洗臉,連忙舉起胳膊,用袖子擦起臉。
應如風趁著這個間隙,立刻拖過江淼,往南邊疾馳而去。
「想跑,做夢。」霍青陽的聲音頃刻間貼上她們的後背,仿佛從未拉開過距離。
火光從四面八方亮起,圍著兩人不斷地縮小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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