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俯下身,落下一個濕熱的吻。
藍瀟不由地張開了嘴。這個吻很長很長,長到他的唇都麻木了,胸口的傷都快沒有痛感了。
原來她沒有忘,還記得。
應如風的手往下摸去,停在了他的腰間。
藍瀟習慣性地挺起腰身。這個動作是每一次她藉口情蠱開始折騰他的標誌。
應如風的手從他的腰間穿過,抱住了他。她拉起被子躺了進去,兩人的曲線沒有間隙地貼合在一起。
「藍瀟,我想試試愛上你了。」她輕吻著他的後頸,一下又一下,聽著他的呼吸聲陡然間得急促。
她的手往下游移,「不舒服的話,可以拒絕我。」
這是她第一次徵詢他的意見。藍瀟現在很弱,還有點不舒服,可他不想拒絕應如風。
胸膛上的傷開始作祟,脆弱的心脈仿佛被捏住,讓細碎的吟叫中染上一抹揮之不去的痛意。
快樂與痛苦共同交織出的聲音愈加招人,應如風捉住他的雙腕摁上頭頂,一遍遍舔吮他的傷處。
藍瀟如同一隻易碎的花瓶,虛弱的身體崩潰般地震顫,在她的掌控下發出一聲聲難耐的哭喘。
他哭求,「你慢一點。」
「好,我慢一點。」
她的動作太過輕柔,以至於變成了另一種折磨,這種折磨比單純的痛還要難以忍受,激起海浪般洶湧的情動。
許是傷藥的藥效起了作用,藍瀟的眼皮越來越沉重,漸漸在海浪中失去了意識。
直至此時,應如風才知曉,睡著的男人竟然也是有反應的。
藍瀟雙唇微張,流出一聲聲酥到心裡的綿音,銀絲伴著微鼾淌在唇角,比醒著的時候更勾人。
無意識的反應撩撥得她化身只在夜晚出沒的猛禽,叼起到手的獵物,反覆折騰玩弄,熟悉著他的習性。
藍瀟再醒來時床上只剩下他一個人了。他像是被釘在床上一般,全身酸痛到難以控制。
他扭過頭,只見應如風坐在桌案前,如昨夜那般一絲不苟地批著摺子。
「醒了?來吃早飯。」應如風頭都沒抬,也不知怎麼知道他醒了。
藍瀟掙扎著起身,洗漱後穿上一件白色的寢衣,坐到餐桌邊,如同等著餵食的雛鳥一般,啟唇靜靜地看著應如風。
應如風不得不承認自己被蠱到了,她仿佛中了一種變成自動投食機的蠱,對投餵充滿興致。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