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如風的手背如同被螞蟻爬過一般,痒痒的。這名字跟劍招還挺相配,確實挺歡的。
她大力地握住了劍柄,努力控制著自己不要去想歪門邪道的東西,專注於動作。她是來習劍的,怎麼能對師父有奇怪的想法呢?
在霍青陽的帶領下,應如風很快就過完了第一層劍法的招式。
陰陽合心劍是一門由淺及深的劍法,前幾層只要足夠刻苦,人人都能習得,對應無風來說並沒有什麼難度。她很快就記下了招式。
霍青陽對自己的教習方式深感滿意,拿起自己的劍,與應如風合練了一番。
紙上得來終覺淺。霍青陽往日都是憑空臆想,今日與應如風合練了第一層後,立時體會到了此劍法的精妙之處,產生了許多從前不曾有的感悟,愈加渴望修習更高層次的劍法。
不知不覺又一個時辰過去了。應如風揉著快抬不起來的肩膀,大步往回走去,「兩個時辰了,我可以回去睡覺了吧。」
霍青陽一個縱躍,輕飄飄地落在了她的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應如風苦著臉道:「霍大哥,你也太不講理了吧?」
一個結實不摻水的擁抱驅走了大半的疲憊。
應如風貼在堅硬的胸肌上,堅持道:「不行,你給再多甜頭,我今天也練不動了。」
應如風推著他的胸膛,然而他的胸膛跟鐵板一樣,推到手疼也推不動。
「這樣不夠的話,那這樣呢?」
又是一個清冽的吻落在她的唇上。霍青陽的動作很青澀,輕輕地抿她的唇瓣,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兩人的身體親密地貼合在一起,那層薄薄的春衫跟沒有一樣,他的形狀清楚地烙在應如風身上。應如風簡直要溺斃在他給予的甜頭裡。
啊,可惡的魔教妖男!
「你們倆在幹什麼?」
一道顫聲打斷了兩人的勢頭,伊恆踉蹌了幾步,從兩人背後的草叢裡跌了出來。
應如風連忙扭開頭,跟霍青陽拉開距離,跟伊恆訴苦道:「都怪他逼著我練劍。我腰腿都快斷了,他還要拿甜頭吊著我。」
「才兩個時辰,哪裡就會斷了?」霍青陽絲毫不覺得自己過分。
「不過你怎麼找到這裡來的?」應如風問向伊恆。剛剛霍青陽可是特意挑了一塊兒比較清靜的地方,免得其他人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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