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如風欣賞著新奇的舞蹈,眼睛都捨不得眨。
她深感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蘊含著深刻的智慧。去各個地方走走真的能開拓眼界,看到一些國外才有的好東西。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草原上的伊恆和京城裡的伊恆大不相同。在京城時看他哪裡都覺得彆扭,此刻卻無比順眼,仿佛他天生就屬於這片廣袤的草原,京城對他來說是剪去翅膀的囚籠。
紅袖他們現在也不似從前那般小意溫柔,難道是因為離開了京城,水土不服導致的?應如風不禁想念起在京城的日子和那裡的美人們。什麼時候才能回到故土,讓一切都變回正常呢?
伊恆見應如風望著他出神,腰肢扭動得愈加賣力。他從來沒有這樣吸引過她的目光。他越跳越起勁,恨不得把從小到大所有學過的舞蹈全都跳一遍,全方位展示自己的絕世風姿。
鼓點越來越高昂,一聲驚天動地的重擊之後,伊恆猛地踢起腿,長腿劃出半個圓弧,動作定格在挑不出瑕疵的豎向一字馬上。
應如風不由自主地鼓起掌。她原本還以為伊恆的身體和他的腦子一樣僵硬,沒想到柔韌性一點不輸橡皮筋,那豈不是能開發出很多訓誡姿勢。
伊恆下去換了身衣服,來到沉思中的應如風身邊坐下,略帶緊張地問道:「好看嗎?」
應如風驟然回神,點點頭,「好看。各有特色,千姿百態。你左邊還有右後方有幾個長得不錯,叫什麼名字?介紹我認識一下。」
「你想什麼呢?人家早就名草有主了。」伊恆氣呼呼得扭過頭。他變著法地想讓應如風誇他,結果人家看的不止他一個,當選侍一樣把所有人盡收眼底。
在場那麼多女人看他,但他全程只追尋一束目光。伊恆頓時有種芳心錯付的傷感。他今天上場是為了報恩,免得其他人跳得不好讓應如風掃興。再加上他自認為喀蘭舞比大興舞更勝一籌,想要讓應如風開開眼,後悔自己有眼不識金鑲玉。然而結果似乎跟他想的不大一樣。
跳完舞的男子們換完衣服後,紛紛回到了原野上。他們個個手中拿著一朵鮮花,大著膽子把花送到心儀女子的手上。結局要麼是捂著臉跑了,要麼是被喜歡的人拉住,跑到遠處的小樹林裡說悄悄話去了。
應如風看直了眼睛,只可惜沒有一個人給她送花。畢竟伊恆王子的脾氣大家可是有目共睹,他坐在那裡,誰敢給他的緋聞對象送花呢?有賊心沒賊膽的小狼們看看應如風,遺憾地退場,做出其他選擇。
「唉,喀蘭的審美和大興果然大不相同啊。」不知內情的應如風體會到深深的排外感。
「我想送你花,可我沒有。」洛雲瀾貼心地說道,「伊恆王子,請問那些花哪裡可以摘到?」
伊恆將藏在袖子中的花遞向應如風,「你想要的話就送你吧。別誤會,我可沒有別的意思。只是這裡沒有想送的人,不送你就只能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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