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將軍帶著應如風直奔王宮,一路上暢通無阻,處處都瀰漫著屍山血海帶來的血氣,直到王宮大殿外,血氣才消失不見。
左將軍推開殿門,如入無人之境般闖入內殿。
內殿中燈火通明,伊柯大汗面色蒼白地坐在大殿之上,胸口插著一把匕首。
刀刃完全沒入,只剩刀柄還露在外面,滴滴鮮血從傷口緩緩滲出,染透了一小塊錦衣。
見左將軍帶著應如風走了進來。伊柯大汗皺眉說道:「誰允許你們進來的?」
她的聲音像一隻垂暮的獅王,失去了往日的光輝和榮耀,只剩下蒼涼之氣。
應如風心中疑慮,是左將軍派人行刺伊柯大汗嗎?
但伊柯大汗的侍衛好好地站在她的身後。外殿也沒有戰鬥過的痕跡,到底發生了什麼?
應如風餘光掃向四周,落到了一名年輕男子的身上。
他約莫二十多歲的樣子,跪坐在地上,手指和衣袖沾染著血跡。他的形態看著畏畏縮縮的,可是眼中卻沒有半點害怕之情。
看他的穿著應該是伊柯大汗的侍郎。
伊恆和可敦在那名王侍身後坐著,擔憂地望著伊柯大汗。
可敦擔心妻主的傷勢,焦急地說道:「都怪我管理不當,讓李侍郎犯下彌天大錯。可大汗的傷勢要緊,還是趕緊安排大夫拔刀吧,等傷好再治罪也不遲啊。」
伊柯大汗攥緊拳頭,「我受過的傷比這多的多。在拔刀之前,我必須弄明白一件事。」
鷹隼般銳利的目光甩向那跪在地上的李侍郎,「你說,源兒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兒?」
應如風這才注意到,李侍郎背後擋著毫無存在感的伊源——伊柯大汗唯一的女兒。
李侍郎是她的親生父親吧?她的模樣倒是比她爹慫多了,看上去幾乎已經嚇傻了。
李侍郎笑了笑,聲音婉轉,「她是不是你的女兒?大汗難道不知道嗎?」
他一開口,應如風立刻認出他就是當日與左將軍偷情的人。搞了半天,人家兩個不是一時寂寞,而是早就好好上了,連孩子都是借外力搞來的。
應如風觀察著幾人的樣貌,伊源的塌鼻樑還真與左將軍有幾分相似。再看伊源與伊柯大汗,那是一分相像的地方都找不著。
「我要聽你親口說。」伊柯大汗竭力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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