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辦法,女人嘛,都是要面子的。
已經快半夜了,新房中依然燈火通明,屋中之人顯然還沒有睡。
應如風敲了敲門,叫了聲伊恆的名字。
新房中很安靜,什麼回聲也沒有。
應如風試著推了推門,門被奇惡峮-巴以死把儀陸久陸散正理上傳鎖上了,根本打不開。
應如風看了看屋外的侍男們,命令他們都走遠點,然後才貼著門縫說道:「伊恆,開門,我來給你道歉了。其實吧,我打你屁股只是覺得好玩,沒有欺負你的意思。可能你以前總惹事,我養成了慣性思維,抬手就想教訓你。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打你了,好不好?」
應如風在門前說了幾句軟話,房中依然沒有任何回應。
「我明天就走了,你真的不出來見見我嗎?」應如風儘量把語氣放到最軟。
房中的蠟燭突然間熄滅了,整個屋子黑了下來,顯然代表著房中人的拒絕之意。
這伊恆怎麼跟個倔驢一樣?對應如風來說,哄男人哄到這個份上已經是極限了。伊恆不低頭,她也懶得再打擾他,就當她自作多情了吧。
應如風轉身往自己寢殿中走去。
夏夜月色溫潤,應如風卻覺得身上涼涼的。第一次體會到被人拒絕的失落,這滋味有點不好受啊。
深夜,失落的君上和君後從一堵高高的宮牆兩邊擦肩而過,誰都不知自己想見的人就在牆的另一邊。
伊恆得知應如風明日就要出征的消息後,立刻把這兩天的埋怨之氣都忘到九霄雲外。他不想跟她分開,他想見到她。
其實應如風那天都已經跟他解釋了,只是他在氣頭上失了分寸,還把恩人拿出來說,肯定傷著她的心了。他不應該這麼說的,他就是一時氣炸了什麼傷人就說什麼。其實這些天他哪裡想過什麼恩人呢?滿心滿眼都只有應如風一人。
一想到可能會好久都見不到她了,他的心就堵得難受。這兩天過得渾渾噩噩,他梳洗了好久才勉強能見人,出門時已經是深夜了。
伊恆在應如風的寢宮外遇到了霍青陽。他讓霍青陽進去通傳一聲,然而霍青陽卻稱應如風吩咐過什麼人都不見,死活不肯通傳。
兩人爭執的聲音不小,里頭的人肯定聽到了,但應如風一點反應也沒有,大概是不願見他的。
伊恆哪裡知道,他想見的人此時正在自己的寢宮外等著他出來,直到那根燃盡熄滅的蠟燭趕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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