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敦訓斥道:「你身為君後,最大的作用就是替君上守好後方,等著君上回來。這段時間先好好修身養性吧,把你那毛毛躁躁的性子改改。看你的樣子像一個合格的君後嗎?連個合格的正夫都算不上。哪有你這麼跟妻主鬧彆扭的?」
「阿爹,難道你就沒跟阿娘鬧過矛盾嗎?」伊恆忍不住問道。
「當然沒有。雷霆雨露,俱是君恩的道理,你不懂嗎?」可敦說著又補充了一句,「要是我哪裡惹得你娘不高興了,也會第一時間跪下來請她責罰。」
等父親走後,伊恆站在床邊,遙望著大軍所去的方向良久後說道:「蜜瓜,我們去找君上吧。」
「我們兩個怎麼去?」
伊恆興奮地說道:「很容易的,就像咱們偷偷從大興逃回喀蘭一樣。」
知道應如風昨晚來找過自己後,伊恆就迫不及待想要見到她,向她承認錯誤。哪怕她再打他屁股他也不反抗了。肉疼總好過心疼。
蜜瓜說道:「可是沒有可敦允准,我們根本出不了宮啊。」
「那怎麼辦啊?」伊恆腿一軟,直直地跌坐到椅子上,「阿爹肯定不會放我去的。」
「要不主子寫封信跟君上說明白吧。」蜜瓜提議道。
「好好,寫信。」伊恆連忙拿出紙筆,命蜜瓜替他磨墨。
伊恆剛提起筆,手就頓在了信紙上方。
他該怎麼稱呼應如風呢?
君上顯得太冷漠。妻主他還沒有親口叫過,想留到兩人親密的時候再叫。叫如風的話,紅袖就這麼叫她,他不想和別人一樣。
到底叫什麼好呢?光是這個稱呼,就讓伊恆揉廢了好幾張紙。
他思來想去,忽然靈光一閃,想出了一個獨一無二的稱呼,連忙提筆寫下。
那些藏在心中難以說出口說話,在紙上輕而易舉地就能寫出來了。他的小心思躍然紙上,對她的崇拜,對她的依戀,對她的歉意和不舍濤濤不絕,寫了幾大頁還沒有寫完。
一個時辰後,伊恆握著厚厚的一沓信紙,小心地吹乾墨跡。
好不容易寫完想說的話,他看了看又覺得字不好看,重新謄抄了好幾遍,手都快要斷了,終於寫出一份滿意的,立刻用火漆封好,讓人快馬加鞭送去給應如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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