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恆不敢去看她,縮到床角,聲音小小地念道:「小白他娘。」
應如風貼了過去,撫著他的腰,「我怎麼就成貓的娘了呢?」
伊恆臉紅通通的,低頭扣弄著床單,「我是他爹,你不就是他娘嗎?」
應如風下巴擱在他的肩窩裡,點點頭,「有道理,繼續念。」
「我知道錯了,每一天都很想念你,想到晚上都睡不著,好希望你早點回來陪我。等你回來,我一定當面認錯,任你處置,求你不要生我的氣。」
沒皮沒臉的話寫出來容易,念出來可就難受了。伊恆每念一個字都覺得好丟臉,連陽光照在臉上都覺得刺痛。他度秒如年,感覺念了很久了,回頭一看,第一段還沒念完。
要知道,這樣的話他可是寫了厚厚十幾頁啊。
「君上,我來給你換藥了。」洛雲瀾的聲音在帳外響起。
伊恆頭一次覺得被打斷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勾引妻主真的太難了,簡直是把臉摁在地上摩擦。
應如風從伊恆手中抽回信,疊好放回口袋中,「這信我可得好好留著,省得你賴帳。」
她相信,這封信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會是她的快樂源泉。
*
燭心很快就查出了通風報信的人來自高陽族。
高陽族是一個新近興起的部族,在伊柯大汗剛過世時跳得很高,不過很快就被應如風打壓得翻不了身了。
「高陽族應該是不服君上,才勾結大興的吧。」燭心猜測道。
應如風搖頭,「或許她們早就跟大興有往來,甚至是大興一手扶持的。否則怎麼會這麼快就聯繫上,還能在咱們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覺地傳遞消息。」
各國互相之間插入探子是心照不宣的事情。能不能接觸到敵國核心消息就各憑本事了。
燭心問道:「要除掉她們嗎?」
應如風眼中滑過一抹狡黠,「不,留著,咱們還有很多消息需要她們傳呢。」
*
流城軍軍營。
「周將軍,據探子來報,伊恆君後秘密抵達喀蘭軍軍營,在兵將面前就哭得肝腸寸斷,進入五皇女的營帳之後再也沒出來過。」
周亭立刻站了起來,幾步走到來報信的士兵面前,「此話當真?」
「伊恆是伊柯大汗獨子,喀蘭軍中很多人都見過他,身份確認無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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