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如風捏起小球, 放在手心觀察。小球外頭裹著黃銅,內里有液體在流動,晃一晃便震得應如風胳膊發麻。
徐公介紹道:「此物的妙用不用我說, 姑娘也已經明白了吧。」
「把小球套在花瓶瓶口上,花瓶就會自動搖擺?」應如風問道。
徐公笑而不語。
這不跟現代的震動小玩具一樣?古人的智慧果然是無窮的, 不用電池,也能做出這種稀罕之物。
應如風豪氣地說道:「居然有這種東西。你店裡還有什麼?儘管拿出來吧。價格上我不會虧待你的。」
伊恆又一次帶著大包小包從徐公店裡走了出來, 只不過這一次他身旁之人從紅袖變成應如風。
應如風像是陪上當家人退保的家屬一樣,明明是去找保險公司理論的, 出來的時候不僅沒退成,自己也新買了一單保險。
不是她的意志不堅定,實在是敵人過分強大。
兩人一走,徐公立刻癱坐在了椅子上。
應如風和伊恆回城的那一日他也去看了熱鬧,早就認出了兩個人的身份。發現自己招惹過貴人,他琢磨好幾夜才精選出了他最得意的幾樣發明,以免對方找上門。
徐公寶刀不老,當年能得妻主寵愛不是沒有道理的,這奇技淫巧青樓的女匠人看了都得佩服。
徐公爽了,伊恆可就慘了。
應如風得了這麼多玩具,哪還有心情陪他逛街?當即把伊恆拽回了府中,要與他玩插花,讓花骨朵在花瓶中盛開。
「我不要玩插花。」伊恆大聲拒絕,「花瓶瓶口那麼細,那麼粗的花枝怎麼插得進去?萬一一不小心把花瓶插碎了怎麼辦?」
撕拉一聲,伊恆沒機會反對,應如風手中就托起了一枚泛著紫光的瓷瓶。
炎炎夏日,伊恆卻雙腿發寒,但他連顫動都不敢有,大氣都兩口並做一口喘,眼睜睜地看著應如風將花慢慢地插入瓶中,生怕她一不小心花瓶就碎了。
花枝沒入花瓶中,只剩下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露在花瓶頂端。
一個時辰過後,花苞依然緊緊閉著,沒有綻放的痕跡。
「平常不是很愛哭嗎?怎麼連朵花都澆不開呢?」應如風輕撫著花苞頂端,疑惑地問道。
「那也不是一種水啊,」伊恆彆扭地說道。
「這麼費勁的話,不如我們來用用這個吧。」應如風搖了搖手上的鈴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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