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玉見應如風在沒有動靜了, 忍不住問道:「姐姐, 你這是在做什麼?」
應如風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在完成你的要求啊。」
「這就是女男之事嗎?」和玉問道。
「當然是了。」
和玉詫異, 「隔著衣服抱著不動?」
「你舒服嗎?」
和玉閉了閉眼睛, 感受了一下, 「很舒服,很暖和。」
應如風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不信你去問問其他人,女男之事是不是這樣一種感覺?你覺得是你懂還是我懂?」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抱了一炷香的功夫。
應如風鬆開和玉, 長舒了一口氣, 起身往門外走去。
「這就結束了嗎?」和玉不舍地問道。
「我以前玩得花,身子早就虧空了, 所以現在時間呢就比較短,你不會介意吧?」應如風裝出一副難堪的樣子。
「我不要緊,姐姐的身子更重要。」和玉體貼地說道,一點也不嫌棄。
應如風走到門邊,揮揮手道:「哎, 我已經累得不行了,先回去休息了。你也早點兒休息吧。」
應如風關上門,今日裡第二次體會到如釋重負的感覺。幸好他雖然瘋但無知又好騙, 但凡來一個接受過義務教育的,她都矇混不過去。
屋內, 和玉望著她關上的那扇門看了許久。他脫下身上的白衣,小心地抱在懷中, 上面還有她的氣息,聞著很舒服。
他又不傻, 怎會不知應如風在糊弄他。不過凡事都得慢慢來,她肯抱他就是一件好事,不是嗎?
總有一天她會接受他的,他最擅長的不就是等待嗎?他生來就一直在做這件事。
應如風走了幾步,忽然發現不遠處站著一個人。那人抱著劍,月光流淌在他的身上,腦後那根將長發束起的紅色緞帶格外熟悉。
「淑卿爹爹?你竟然在流城。」應如風驚訝地說道。
月魄步伐沉穩地走到她面前,正氣凜然的目光落在應如風臉上,「是因為你在這我才來的。小五,我是特意來找你的。」
應如風疑惑地問道:「特意來找我。不知爹爹所謂何事?」
月魄也不繞圈子,「我最近新收了一個小徒弟。每天吵著嚷著要見你。我只好帶他來找你了。」
「爹爹的小徒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