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外層的人很快驅散開，裡層的人漸漸往外散開，最中間幾人得到喘息空間，推擠力道一下消失，宋挽凝腿腳無力差點跪坐地面。
付超和林林架著她，在保安豎起的人牆裡快速往VIP候機室走去。
人群緊跟隊伍移動，大喊宋挽凝的名字，高舉燈牌激動不已。
手持盾牌的保安及時制止粉絲涌動。
為保護在場其他遊客安全，只好把滯留的粉絲全部疏散到機場外去。
原先最擠的地方地面留下一片狼藉，有踩碎的手機掛飾，水瓶，手機殼，還有幾隻不成樣子的鞋和信封，散落在地上看不出原樣的花瓣。
VIP室內。
宋挽凝靠坐在沙發上，閉眼蹙眉緩勁兒。
窒息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疼，呼吸的疼，頭也疼。
林林焦急道：「姐，傷到哪裡了？」經歷過上次吊威亞昏迷，害怕這次出什麼問題，「不舒服咱先去醫院。」
宋挽凝有氣無力睜開眼：「沒事，先回北城。」
她必須早點回去。
林林從包里拿出皮筋給她綁好散落的頭髮，帽子和墨鏡沒了，將就帶口罩出去。
林林到還好，背後有個人高馬大的保鏢擋住她，付超不知被誰抓了幾下脖子和耳朵。
尤其脖子上一道抓痕泛血絲，機場人員拿來急救箱緊急消過毒，貼了幾個創可貼避免細菌感染。
林林檢查完宋挽凝裸/露在外的皮膚，鬆了一大口氣：「幸好今天沒穿裙子出來，不然傷害更大。」
宋挽凝裹著大衣，半張臉埋進衣領里，一心想快點落地北城。
稍作休息，機場服務人員准許他們先登機。
回北城的路程花了將近五個小時。
下午五點，宋挽凝一身疲憊，猶豫是回錦繡府還是菲戈集團。
個把小時後，車子開到菲戈附近。
正要下車，透過單向車窗，遠遠看見秦好上了一輛大紅色的超跑。
這不是項景紳的車。
看不清駕駛座的人，等回過神來，大紅色法拉利消失在視野里。
付超也看到了，心裡默默讚嘆，直到法拉利的尾巴消失在後視鏡才回頭：「進菲戈嗎？我把車子開進地下停車場，應該有直達總裁辦的電梯。」
「你跟項總說一聲車子就能進去。」
宋挽凝靠在座位上，口罩掛在一邊耳朵上，忐忑不安撥通項景紳電話。
電話順利撥通，每傳來一聲忙音，她心裡五味成雜便加重一分。
「餵？」
宋挽凝心裡一緊，抿嘴道：「我回北城了，你…在哪？」
項景紳自然而然認為她在錦繡府：「我今天不回去，你早點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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