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國曄久違在柔軟的床上睡了安穩覺,醒來時間過了傍晚。
房間出了張一米二的床和一張靠背椅子外,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
窗戶封死了,從裡面根本看不到外面的環境,宋國曄一天沒吃東西,餓得慌。
小包不見蹤影。
等了會兒,沒有人送吃的東西進來,宋國曄趴在門背聽外面動靜。
不知是不是年紀大了聽力下降,還是門質量太好,周圍沒有一點聲音。
用力拍門想製造出動靜引起注意,手掌拍紅了也沒見到人影。
餓是其次。
一天一夜沒喝水,真要命。
房間角落有一個狹小的衛生間,裡面有一個水龍頭,裝的位置很矮,一看就是專門用來洗拖把的。
思想斗/爭半天,挨不過身體本能找水喝的渴望,宋國曄認命蹲下擰開水龍頭。
很久沒有使用過的水龍頭,表面生鏽了,擰了兩遍才出水。
最前面出來的水有些黃,宋國曄嫌棄皺眉,把水龍頭擰到最大,水流始終跟小拇指一樣大。
等水沒有那麼渾濁,用手接起來咕嚕咕嚕喝了兩口。
嘔——呸!
嘴裡一股濃濃的鐵鏽味夾雜生水味,從來沒有喝過那麼難喝的水。
生理性乾嘔一陣,宋國曄蹲在狹小的衛生間眼冒金星,撐住牆壁,好一會兒才緩解。
水沒喝成,差點把胃吐出來。
活了六十幾年,沒受過那麼大的委屈,還是被自己女婿踩在腳下。
不甘和憤怒在這一刻達到頂峰。
嘣嘣嘣!門捶的震天響,趁自己還有點力氣站著時狠狠發泄心中不忿。
保鏢開門,不善道:「敲門幹什麼!」
宋國曄胸膛起伏劇烈,滿眼通紅,瞪著比他壯實的保鏢,以為自己還如從前那樣威嚴,誰知在對方眼裡跟條落水狗沒區別,還是散家之犬那種。
「項景紳人呢!」指著對方腦門吼:「叫他來見我,把我關在密不透風的屋子裡算怎麼回事?」
「我是他老丈人,天底下有這麼對待老丈人的女婿?」
保鏢情緒毫無起伏站在門口聽他瞎扯。
「不給吃不給喝——咳咳咳」嗓子沙啞不成樣子,宋國曄不甘心,看門口的人無動於衷,指著鼻子開始罵:「瞪什麼瞪,知道我是誰嗎?北城宋氏聽過沒有?像你這樣的給我提鞋資格都沒有!」
「去叫宋挽凝過來,做女兒的不管自己老父親,算什麼大明星!我要去曝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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