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景紳額頭青筋暴起, 死扛到底, 他想要宋挽凝主動開口哄哄他。
偏偏人不樂意哄,身體可以任其擺布, 但嘴閉的緊。
從沒遇上過如此難搞的對手, 無論使出什麼招數, 全部沒用, 對方主打一個以不變應萬變。
但他註定要死磕宋挽凝,這輩子都是。
下巴搭在發頂,壓住她道:「你就是吃定了我不會動你。」
「宋挽凝,你比我狠心。」
身體的欲望不停叫囂, 急切需要尋找一個發泄口。
宋挽凝沒有任何表示, 始終沉默以對。
……
忍無可忍, 項景紳鬆開她:「去睡覺吧。」指著原來的房間道,「重新布置好了所有物品,主臥或者次臥,你想睡哪裡都可以。」
話音剛落,宋挽凝轉身朝原來自己住的房間走去,巴不得逃離一般。
留在原地的人暴躁薅了把頭髮,朝著衛生間走去。
……
半夜,迷迷糊糊睡到一半,宋挽凝感覺快要被壓死了。
項景紳在自己房間輾轉反側,實在睡不著,跑來她的被窩,八爪魚一樣把人纏在懷裡才安心。
「沒良心的東西,下半輩子差點交代在你這。」
懷裡的人無知無覺,呼呼大睡。
他憤憤不平抱怨:「等有機會,新帳舊帳一起算!」
隨即,宋挽凝似乎夢見了什麼,皺起眉頭,表情看上去很難過。
像鬼壓床一樣,明明有意識,卻四肢不聽使喚,意識使勁兒掙扎,就是喘不過氣。
她搞不明白是什麼情況。
第二天醒來的狀態,跟一夜沒睡差不多。
項景紳後半夜摟著人舒服了,沉沉睡過去,手腳卻一點沒有收斂。
宋挽凝睜開眼睛,終於明白了自己這一晚上為什麼會被鬼壓床,整個人都不好了。
睡眠體驗沒那麼差過!
項景紳身上一半重量壓在她身上,還壓了一整晚!
罪魁禍首反倒睡得香,一夜美夢,醒來渾身舒暢,但宋挽凝臉拉的老長,他就知道自己貌似又闖禍了。
衛生間的門被關的震天響。
昨晚嘴被生氣的狗啄了這麼久,今早一照鏡子跟蜜蜂蟄了似的,宋挽凝緊急拿冰敷了半小時才稍微消下一點。
項景紳想幫忙給她消腫彌補一下自己的傑作,結果宋挽凝一記眼神飛刀,差點把他洞穿!
沒得逞,他心虛開始算舊帳:「誰讓你跟緋聞男友出去玩都不告訴我?我是你合法丈夫,本來外面喜歡你倆的人就超級多,現在肯定更多的人認為你們真的在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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