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天氣冷,疼痛暫時緩解不少,到秦家的時間比想像中短。
秦夫人收到物業的消息,說有人找。
想都沒想直接拒絕:「這麼晚了,不見。」
保姆:「物業說那個人姓宋。」
秦夫人一驚,這個時間還有哪個姓宋的人會找來?「去把人接進來,準備好茶水接待。」
宋挽凝沒等太久,被保姆引進客廳,桌上擺放了果盤以及茶水點心,卻不見主人。
等了一兩分鐘,秦夫人姍姍來遲,笑著打招呼,一眼看見宋挽凝左手裹著毛巾,上面的血液干透,變成暗紅色,硬硬的一塊。
「手受傷了?」秦夫人問要不要叫醫生。
宋挽凝婉拒,開門見山道:「秦夫人,深夜拜訪,實數冒昧,我不想過多打擾,請問我的母親在哪裡?」
瞧宋挽凝一身狼狽樣,秦夫人悠閒的坐在對面,攏了攏披著的衣服,突然大發善心叫來保姆。
保姆很快拿來急救藥箱放在茶几上,同時帶來一位男性,看上去三十左右。
「手上的傷看起來挺嚴重,你來一趟不容易,這位是住家的家庭醫生,先給你看看傷口。」
「不用了。」宋挽凝拒絕別人靠近,職業病養成的警惕性很高:「一點小傷,不耽誤事。」
秦夫人為難:「傷口貌似流了很多血,你三更半夜出現在我家,身上還帶著傷,恐怕……」
宋挽凝會意:「我的傷跟秦家扯不上關係,您不用擔心,現在可以說我母親在哪了嗎?」
秦夫人沒什麼好隱瞞的:「你母親白天確實來過,我招待完就讓她回去了。」
「場面話就算了,大家打開天窗說亮話,」她平靜直視坐在對面的貴婦人:「我好像從來沒得罪過秦家,和秦好也只見過幾次面而已,連點頭之交都算不上,我媽媽更是多年與世無爭,過安穩日子。」
「如果您對我有任何不滿,儘管沖我來,不要扯上其他人。」
秦夫人讓保姆和家庭醫生都出去,偌大的客廳只剩下兩人。
茶几上擺放的茶冒著剩餘的熱氣,屋子很暖,宋挽凝手指漸漸恢復知覺,但此刻的狀態,算不上得體。
黑色大衣在明亮燈光照射下,能清晰看出大塊凝固的血跡,手指通紅,像浸入過紅色染料。
秦夫人冷眼以對:「看來你對宋國曄背後做的事一無所知啊。」
猜到秦家會把宋國曄搬出來,宋挽凝見怪不怪:「您可能不清楚,宋國曄之於我,跟路邊無家可歸的狗沒差別。生死掌握在他自己手裡,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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