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秋睡得無知無覺,還打著輕微的小呼嚕,全然不知他剛才經歷了怎樣的手忙腳亂。
褚晏:「……」
睡成這樣,應該打雷都吵不醒吧。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瞬間收了回來,真是酒喝多了,腦子也不清醒,多此一舉。
不過,看著這滿地的空酒瓶,褚晏還是陷入了片刻的怔愣。
他曾在軍中待過一段時間,自詡酒量過人,這些年,已經鮮少有人能將他喝倒了,卻不曾想……
褚晏看向榻上之人,只覺刮目相看,她這是從哪裡練出來的海量?
……
虞秋秋一覺睡到了下午,閉眼伸著懶腰,喊了綠枝半天卻無人應答,這才想起,自己昨晚來找狗男人喝酒了。
她睜開眼,看著這稍顯陌生的屋內陳設,眸中難得地顯露出了些許的迷濛。
什麼情況,狗男人居然沒把她扔出去?
不可置信中,虞秋秋回憶了下昨晚的戰況,心中湧上一陣感慨,嘖嘖嘖,狗男人長了副不近酒色的模樣,沒想到卻是這麼能喝,喝到最後,她完全就是靠著一腔勝負欲在撐著,真是碰見對手了!
好在,最後還是她險勝了。
虞秋秋心裏面湧起一陣得意,唇角也不住地往上飛揚,然而就在這時,她的腦海里卻忽地閃過了幾個零星畫面。
虞秋秋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
死守城門的將軍、死侍、絕望的狗男人……
虞秋秋忽感大事不妙,她昨晚好像鑽到狗男人夢裡去了!
她應該……
想到自己那隱秘的臭德行,虞秋秋抬手不安地咬起了指甲,在模模糊糊的記憶里飛速地挖呀挖呀挖。
她應該……沒有跑去打廣告吧?
啊啊啊啊啊,虞秋秋抱住自己的頭晃了晃,企圖把記憶給搖出來。
她昨晚到底幹了什麼?!
一回憶到關鍵部分就斷片,真是喝酒誤事!
她如今可是正經人,可不能隨便接活幫人實現願望的!
虞秋秋從榻上爬了起來,決定回自己屋裡冷靜冷靜,誰料,撐坐起來的時候,手下卻好像摸到了個疑似紙張的東西。
她疑惑地摸過來看了看。
然後——
!!!
虞秋秋眨了眨眼,竟然是一張地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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