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誰料,這一次,褚晏卻沒有由著她。
他定定地看了看褚瑤,眼神前所未有的強硬,語氣更是不容商量:「明天我會讓他上門來提親。」
褚瑤哭著跑了出去,回到沁雅院,更是又大哭了一場。
身邊的丫鬟義憤填膺。
「您先前嫁的可是伯府世子,如今雖是二嫁,但再怎麼也不該是低嫁到那樣的人家去,更別提還得跟著人外放離開京城,別的地方再好,還能有在這天子腳下過得舒坦不成?」
「定是主院那位吹的枕邊風,奴婢早就看出來她對您不懷好意了,幾次三番為難您,這次更是過分,竟在小姐您的婚事上作梗,小姐您快想想辦法呀。」
……
虞秋秋還不知道又有人憑空給她扣了口大鍋,此時的她,剛從一香粉鋪子出來便被人攔了去路。
她被引到了一處樂坊,裡面歌舞昇平,叫好打賞之聲不絕,直到上到最頂層,才勉強清靜了些,她停在蘭字號的雅間外,僕從自覺將門打開,虞秋秋閒庭信步走了進去,裡頭那人左擁右抱艷福不淺,見她來了,也沒有半點要把人放開的意思。
嘖嘖嘖,這日子過得確實是風流瀟灑啊。
不過,讓她看現場是幾個意思?
虞秋秋好整以暇,自個兒挑揀了個視野絕佳的位置坐下,也不問,就地觀賞了起來。
尷尬是不可能尷尬的,人家表演的都沒尷尬,她一看客有什麼好尷尬的。
周崇柯:「……」
這虞秋秋果真是和從前不太一樣了。
他嘆了口氣,兩臂一收,剛還貼著他倒酒的兩樂妓便自覺地退下去了。
虞秋秋眉梢微揚:「侯爺攪渾了一池水,卻在這裡躲清閒,真是讓人好生羨慕。」
「厚積薄發而已。」周崇柯靠向椅背,聲音懶洋洋的,但是,抬手指了指虞秋秋後,卻又變得興味起來:「不過,我最近聽說了個鬼故事,許久不見,你變有趣了。」
「有趣?」虞秋秋聽著稀罕,她過往聽過的評價頗多,但大多都是些負面、謾罵之詞,說她有趣的,周崇柯還是頭一個。
膽子不錯,虞秋秋點了點頭,對這小弟人選愈發地滿意了起來。
「據說褚廷尉今年腿斷了也是拜你所賜?」周崇柯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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