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秋自發地給他找補了一大堆理由。
——「反正,絕對不是我釣回來的。」
褚晏……褚晏咬牙切齒!
一生要強的男人甩袖進了浴房,氣得要死但偏偏又不好發作,簡直快要憋出內傷。
虞秋秋笑倒在了床上,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不行,忍住,她不能笑得太明顯了,別到時候狗男人惱羞成怒,又把他給氣跑了。
洗個澡出來,褚晏就冷靜多了,反正笑也被笑了,怎麼也該有點收穫才不算虧。
但,直接開口問吧,又顯得他有多好奇、多在意似的。
他就不想助長虞秋秋這囂張的氣焰。
於是,兩人一個坐床上,一個坐榻上,就這麼明明相對著,卻又靜默無言了起來。
虞秋秋:「……」
——「搞什麼?你倒是問呀,你不問我怎麼說?」
——「狗男人這也不走、也不問的,不會是又想跟我熬鷹吧?」
——「你要是這樣,那我可就先睡了。」
虞秋秋倒頭往被子裡一滾,現在天氣已經徹底涼了下了,裹在被子裡睡覺可舒服。
——「周崇柯說得對,狗男人這悶葫蘆的個性確實是有點要命。」
——「啊呀不管了,反正不是我好奇,狗男人願意熬就熬著吧。」
虞秋秋閉眼正式準備進入夢鄉。
而盯著她的褚晏此刻卻是眸光不善,這之前沒對比的時候,他聽習慣了倒是沒覺得什麼。
但這一有對比吧……
怎麼?叫那姓周的是有名有姓,到了他這就是狗男人了?
褚晏眸色暗了暗,起身出去了一趟,再回來時,手裡便拿了一套筆墨紙硯。
「起來。」褚晏出聲道。
虞秋秋都快睡著了,忽地被這一聲給喚醒了神。
淦!她這好不容易才醞釀出來的睡意!
——「狗男人#%&*……」
虞秋秋在心裡咒罵了好一通,就是還沒睡著,這起床氣也不容小覷。
她一身火氣地從床上撐坐起來,轉頭卻看見狗男人在那磨墨。
虞秋秋:「???」
——「狗男人在搞什麼鬼?這大晚上的,磨墨做什麼?」
只見他提筆在紙上不知寫了什麼,完了之後朝虞秋秋招了下手,竟是難得的和顏悅色:「過來。」
「???」
虞秋秋一頭霧水,更疑惑了。
——「什麼情況?我就閉目了那麼一會兒,狗男人這就……進化了?」
虞秋秋掀被、下床、穿鞋,好奇地走了過去。
誰知,待看清那紙上的字時,她卻一整個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