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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晏深夜帶著廷尉司的人馬殺進了宣平侯府。
聽著外頭的打鬥聲,周崇柯合衣從床上撐坐起,意外……卻又不意外。
「真是擾人清夢!」他低聲咒罵了句,拎著扇子去開了門。
周崇柯倚在門邊,一副懶散模樣,大晚上的,涼風習習、陰風陣陣,也沒耽誤他搖扇子。
「沒想到,我們剛正不阿的褚廷尉,如今也學會假公濟私了,我倒是不知,這廷尉司的人何時成了你的府兵?」
周崇柯言帶戲謔,褚晏卻是三兩步直接上前拽住了他的衣領。
「虞秋秋在哪?」褚晏逼問。
周崇柯頭往後仰了仰,「你的女人丟了,你來問我?反正不在我府上。」
他費了老大勁才將自己的領子從褚晏手裡解救了出來。
真是的,下手沒輕沒重,差點把他勒死!
誰知,還沒等他把領口撫平,這廝竟是又兩手拽回了原處。
周崇柯:「……」
你丫的!
周崇柯想罵人,但還有氣,嘲諷要緊:「你急了,你居然急了?人都已經丟了,你急給誰看?」
周崇柯用摺扇一下下杵著褚晏的胸膛:「人在做事情的時候得考慮後果,你惹了三殿下不快,殿下如今也不過是撒撒氣而已。」
「我問你,她在哪?」褚晏目眥欲裂。
周崇柯卻又笑了,瞧這滿目血紅的樣子,人抓錯了,卻又好像沒完全抓錯,虞秋秋在他那竟還有點地位,看來這傳言也真是不可盡信。
好在,現在察覺也不晚。
如此的插刀良機,他怎麼能夠放過呢?
「前段時間,虞秋秋曾私下裡找過我。」周崇柯的語氣聽來很是玩味:「她好像對自己的夫君很是不滿,竟將我的玩笑話當了真,還跑來試探我。」
周崇柯說著說著笑了起來。
褚晏寒涼的視線橫掃而過。
周崇柯拍了拍他的肩膀,假惺惺地寬慰道:「放心,朋友妻不可欺,我還是知道的,你我雖算不上是朋友,但好歹也相識了這麼多年,我還不至於扒這窩邊草。」
「就是——」
周崇柯看褚晏的眼神目帶憐憫,什麼意思,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誰料,褚晏卻還是那句話:「她人到底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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