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根本就不知道矜持為何物!什麼話都敢往外說!
誰要聽她說這些?
被人手動封了口, 虞秋秋沒法說話, 但眉眼卻笑得更彎了。
——「嘖嘖嘖,想聽的是你, 不想聽的還是你,這天底下的道理還真是讓狗男人你給占完了。」
褚晏:「……」
這女人居然還倒打一耙?到底是誰不講理?
褚晏氣急, 可下一瞬,虞秋秋的手卻無聲地環住了他的脖頸, 微涼的手指撫在他頸後,所到之處,仿佛每一個毛孔都被喚醒了,搖旗吶喊地彰顯著她的存在。
褚晏僵住。
兩人在靜夜裡無聲對視,太過安靜的氛圍卻無限地引人遐思,無論多麼細小的感官都仿佛在此刻被放大了,連呼吸都仿佛有了形狀。
褚晏這才驟然發覺,兩人此刻的姿勢竟是極為曖昧,身下馨香軟玉,而他覆在其上,就像……
褚晏捂住虞秋秋嘴的力道不由得鬆了開,虞秋秋一得自由,登時就表達起了不滿:「你倒是說說,我哪句話說得不對?」
「你!」
褚晏每句話都想反駁,可是……虞秋秋說的那些話他怎麼可能複述得出來?!
一口氣就這麼哽在了喉間,上不去下不來的。
褚晏暗恨,掌心攥緊,沒好氣地撤開躺到了一邊,背過身去,暗暗吃了這啞巴虧。
只是沉默間,他越想越不平,竟是大手一拽將虞秋秋身上的被子給捲走了。
虞秋秋噗嗤笑出了聲,都說窮寇莫追……但,這可如何是好,她這人就喜歡追窮寇。
「你不好意思啊?」虞秋秋又湊了過去,扒拉著他肩膀,想要借著月色看他表情。
褚晏……褚晏裝睡了,面無表情。
虞秋秋:「……」
第二天,虞秋秋是在自己的床上醒來的,她睜開眼,看著頭頂的青色帷帳,還愣了一下,狗男人這是半夜裡趁她睡著把她運回來了?
虞秋秋無言了半響。
她昨兒自個兒在那樂了半天才睡著,不曾想,這狗男人竟是睡得比她還晚,裝睡裝得可真夠持久的……
不過——
「唉!」虞秋秋嘆了口氣,「一般男女主經歷過生死劫難後,其中一方不都會看清自己對另一方的感情麼?」
怎麼到了她這就不管用了呢?
狗男人跟個貞潔烈夫似的,這是認清楚什麼了?
系統忍無可忍:【你確定那是你的生死劫難?】
是綁匪的生死劫難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