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褚晏邊晃邊躲,到底還是把人給搖起來了。
虞秋秋在裡面洗漱,他在帳外等著,其間時不時便有目光若有似無地落在他身上。
褚晏:「……」
如芒刺背、如坐針氈!
那周崇柯是無業游民,不去便不去了,這個點還在營地里沒什麼可奇怪的,可他年輕力壯,在營地里當縮頭烏龜,那廷尉司的顏面何在?
「你還沒好麼?」褚晏忍不住回頭催道。
「還沒有呢,夫君再等等哦。」
——「催催催,催你個頭!再催嘴撕爛!」
兩道截然不同的聲音傳了出來,一道溫柔似水,一道卻暴躁如火。
褚晏……褚晏冰火兩重天!
他默默給自己翻了個面,望向遠方,閉嘴了。
一刻多鐘後,虞秋秋終於收拾好,穿戴齊整地出來了。
她扎了個高馬尾,穿著一身暗紅繡金紋的騎裝,一手拿著弓,另一邊背著個箭筒,瞧著頗有幾分英姿颯爽。
褚晏眼角抽了抽,上前就把她的弓和箭沒收了,山里還有個三皇子呢,讓她拿著武器進山那還得了?
「???」
虞秋秋瞪眼。
你、不、是、要、帶、我、去、打、獵、麼?
這把她弓箭收了是幾個意思?
褚晏抬手摸了摸鼻尖,義正言辭道:「你技藝不精,帶弓箭去獻醜作甚?」
虞秋秋眉頭皺起。
——「我技藝不精?我技藝精不死你!這麼怕我出你的丑,那還帶我去做什麼?」
虞秋秋轉身就往帳中走,浪費她感情,不去了。
褚晏:「!!!」
……
虞秋秋被褚晏攔腰抱上馬時,仍舊還在掙扎。
「放開我!」
褚晏將她禁錮在身前,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揚鞭,這馬都開始跑了,她總不可能還跳馬吧?
「你就當是陪我。」這女人膽子深不見底,褚晏怕不保險,又添了句。
身前之人果然停止了掙扎。
駿馬馳騁帶起了一陣風,虞秋秋在馬上被風乾了沉默,眼神中的不可置信幾乎快要溢出來。
——「不是?這狗男人怎麼回事?要麼愛答不理,要麼緊纏著不放,這中間都沒個緩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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