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晏:「……」
就這?
就這麼點事情,竟讓他心慌至此?他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出息!
褚晏忽然有點慶幸自己情緒不上臉,即便心裡驚濤駭浪,只要他不說,別人就不會知道。
沒錯,這是他一個人的秘密。
褚晏之花了不到一息的時間,便決定要將這秘密給爛心底。
再抬眸,他仍舊是處變不驚、威儀甚重的褚廷尉。
「我給你拆。」他嘆了口氣,面無表情地道。
虞秋秋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這不廢話麼,當然得你拆,你自己幹的好事,難不成還要我來收拾?」
兩人在門口打了道機鋒,臨進門時,褚晏才猛地發覺,落在他們身上的視線竟是密密麻麻。
「沒想到褚廷尉竟是怕媳婦。」
不知是誰嘀咕了一句,順風鑽進了褚晏耳朵,瞬間就跟那炮仗被點燃了火引子似的,在他心裡炸得震天響。
他不是!他沒有!
難道是因為剛才的態度太溫和了?
褚晏仔細回想,發現比起虞秋秋怒氣沖沖的質問,他的應對的確是稍顯氣概不足……
現在甩袖離開還來得及麼?
褚晏雙眸微眯,進門的動作停頓,認真地評估思量著。
「夫君你怎麼了?」虞秋秋都找位置坐好了,結果抬頭一看,狗男人竟還在那門口沒進來。
——「不是要給我拆紗布麼?怎麼還不過來,這狗男人該不會是後悔了吧?」
虞秋秋眉眼笑得彎彎,可心聲聽起來卻有點耐心瀕臨告罄的味道。
褚晏準備後撤的腳步瞬間就換了方向。
他朝虞秋秋走了過去,眉目微凝:「我本來就打算進來了,急什麼?」
虞秋秋:「……」
——「那你這準備工作還挺複雜,怎麼,腿是新的,用之前得先重啟一下?」
褚晏黑臉,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他將虞秋秋的「熊掌」抓了過來,對著瞅了半天都沒找到紗布頭在哪,索性又去拿了剪子,先剪開一截再一圈圈鬆開。
這松著松著,地上竟是積了好大一攤紗布,連褚晏自己看得都驚了一會兒,他竟是用了這麼多麼?
再抬頭對上虞秋秋幽怨的眼神,褚晏默默摸了摸鼻尖,當時沒想太多,現在一看,確實是有點誇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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