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虞秋秋:「???」
她轉頭看了看盆中被染透的水,然後又將視線移回去與他對視。
「府里用的墨都很貴?」虞秋秋疑惑問道。
褚晏愣了愣,不懂她在說什麼?
然後便見虞秋秋將兩隻手從盆里提了出來,右手掌心朝上,虎口處烏漆嘛黑。
「磨墨的時候,不小心把墨條給弄斷了,蹭了一手。」虞秋秋解釋道。
「……」
原來是在洗這個?
褚晏緊繃的神經驀地放鬆了下來,只是——
「你為什麼要自己磨墨?」褚晏復又疑惑問道。
「就……」虞秋秋又將手伸進盆里,懊惱地搓了起來,邊搓邊道:「一時興起想試試唄。」
褚晏:「……」
見她搓得用力,褚晏:「你抹點皂角再搓。」
虞秋秋默了一會兒,終是耷拉下了肩膀:「知道了。」
——「這不是懶得去麼。」
話畢,她嘆了口氣,似是終於敗下陣來似的,轉身拖著步子進了浴房。
褚晏:「……」
這攏共就幾步路,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說她懶吧,她搓得又挺勤快的,說她勤快吧,這幾步路都懶得走……
他走進看了看被她搓黑的一盆水,很是不理解地擰起了眉頭,沒事玩墨做什麼?
「不過——」
「你剛以為我在洗什麼?」虞秋秋從浴房出來後,好奇問道。
褚晏身形一僵:「你問這個做什麼?」
「你剛才的表情很奇怪。」虞秋秋盯著他,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出些什麼。
褚晏眸光閃了閃,側身避開了虞秋秋的視線。
奇怪?他剛才很奇怪?
——「狗男人不對勁。」
虞秋秋又跟著轉了轉,盯著褚晏的臉目不轉睛。
褚晏默了默,見她實在執著便索性任她看,只是很快沉聲地否認了:「沒什麼。」
虞秋秋定定地看了看他,除卻方才那閃現了一瞬的異樣,狗男人現在看起來完全就是一本正經的樣子,他本就生了張很有距離感的臉,現在又面容堅毅,看起來威嚴十足,有氣勢極了。
她撇了撇嘴,卻是將信將疑。
——「狗男人怪怪的,這分明是有哪裡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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