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一串糖葫蘆就能滿足的女人。」虞秋秋自我認知十分清晰地道。
褚晏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我知道,所以——」
他將自己的錢袋交了出去:「我帶了很多銀子。」
虞秋秋愣了一下, 出於好奇地打開看了一眼,誰料這一眼竟看得挑起了眉頭。
——「哇哦。」
這個錢袋摸著沒多重,但裡面卻放了一卷比兩個指節還厚的銀票,看那面額還都不小,要想一晚上花光只怕是有點難度。
虞秋秋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狗男人這是有備而來啊。」
「那我把這一溜的鋪子全給買下來也可以麼?」虞秋秋故意嚇唬他道。
褚晏順著虞秋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眉頭漸漸擰起,一副思索模樣。
虞秋秋:「……」
——「這麼快就現原形了,捨不得?」
誰料褚晏卻是站到了她身後,俯首在她頸側,視線與她平齊,然後一手扣住她肩膀,一手伸到她面前指了過去。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都是我名下的,你買剩下的就行了。」
他這麼輕飄飄一指,這條街剩下的竟是不到一半了。
虞秋秋嘴角抽了抽。
合著,剛才不是捨不得,而是在分辨哪些是他自己名下的?瞅那樣子,竟然還有一點多到記不清的苦惱。
虞秋秋:「……」
——「又是想繼承狗男人遺產的一天。」
褚晏呼吸一滯。
就不能念他點好?
之後虞秋秋拎著他的錢袋買了一堆的東西,面具、燈籠、風箏、糖人、炒栗子……
零零碎碎加起來目測都花不到一兩銀子。
但是,她將錢袋還回來的時候,裡頭卻是空了。
褚晏:「……」
「怎麼了?」虞秋秋滿眼的純真無邪。
褚晏垂目看向她腰間那鼓囊囊的荷包,眼角抽了抽。
嗯……銀票不會消失,只會從他的錢袋轉移到虞秋秋的荷包里去。
「沒什麼。」
褚晏忽然失笑,別人是雁過拔毛,她那是雁過直接脫毛。
最後,褚晏拎著一堆看似龐大,但實則「虛假繁榮」的東西回了府,交給下人之後,虞秋秋根本連看都沒看一眼。
完了還振振有詞。
「夜市上沒有我喜歡的。」
——「我喜歡貴的、好看的、獨一無二的,夜市上儘是些小玩意兒,我喜歡的晚上都不開門。」
貴的、好看的、獨一無二的……
褚晏忽然變戲法似的從懷裡摸出了個紫檀木雕花小盒子,盒子只有巴掌大,摸出來的時候都被他給揣熱了。
他當著虞秋秋的面將盒子打開,裡面是一隻用鴿血石鑲嵌的梔子花髮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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