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秋:「……」
皇上膝下有九子,但如今還活著的卻是只剩三個了,其中成年的更是就只有三皇子和七皇子。
原本三皇子出獄,陛下又對其有扶持之意,假以時日未必不能與七皇子抗衡。
但一場秋獵,三皇子的處境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先是自己昏迷不醒,後來是陛下抱病侍疾沒趕上趟,這一步落後,便註定了步步落後。
光是身體遭受重創,此生註定無後這一條,就已經將其給判了「死刑」了,若是周崇柯還在,說不准還能將此事給瞞住,弄出個什麼變數來。
但偏偏周崇柯又在這關鍵時刻失蹤了,那三皇子沒了「軍師」,自己的心靈和身體又遭受到了重創,一時間漏洞百出、可謂是不堪一擊,這不,已經在府里自暴自棄醉生夢死好些天了。
而促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看著還在等著自己發表看法的夫人,虞·太歲本歲·秋秋默默將口中的飯咽下,回之以微笑,深藏功與名。
如今三皇子被踢出局,眾人好像已經默認了七皇子會是最後的贏家。
說起來,在座的各位夫人府上都是七皇子黨的,因著褚瑤和七皇子有婚約在身,眾人好像直接就把褚晏給劃歸到了七皇子陣營,連帶著虞秋秋也被她們視作了自己人。
但……
虞秋秋是早就知道狗男人計劃的,坐在這群人中間,就莫名有種是內鬼的感覺。
虞秋秋看向窗外那飄落的樹葉,唇角微勾,有點刺激!她喜歡。
用完齋飯,眾人沒有立刻回去,而是又去大雄寶殿跟著僧尼誦了將近一個時辰的經書,美名其曰為皇帝祈福。
虞秋秋:「……」
嗯……今日這活動。
總結下來,用四個字那就是——貓哭耗子。
用六個字,那就是——聚眾貓哭耗子。
這一個個雙手合十虔誠祈禱,那表面功夫做的,不知道的百姓,說不定還真以為她們希望皇帝福壽萬年呢。
誦經結束後,眾人本著來都來了,打算去捐點香油錢再走。
可還沒到那登記處,走在虞秋秋前面的幾位夫人卻又突然齊齊調轉了頭,簇擁著虞秋秋就要往反方向去。
「算了算了,這香油錢還是改日再捐吧。」
虞秋秋挑眉,這是看見什麼了,怎麼都一副替她避之不及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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