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秋佯作不解了一下,然後接著便定定地看向了褚瑤,聲音蠱惑極了。
「當然是你了,你可是我唯一的妹妹啊。」
褚瑤心跳突地停了一拍,轉瞬便湧上狂喜。
「那明天我和哥哥一塊去接嫂嫂。」
「瑤兒先回去了,不打擾哥哥了休息了。」
褚瑤的聲音歡快極了,可剛轉身,臉色便頓時陰沉了下來,目光陰毒又堅定,仿佛已經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
虞秋秋透過窗下的一面小鏡子,看見褚瑤變臉,眸中的笑意瞬間更深了。
系統突然有了種不好的預感:【你到底想做什麼?】
虞秋秋輕笑:「狗男人可是兩次都選擇他的妹妹,我不過是繼承了他的遺志而已,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系統:【……】
第二天,臨近午時,周崇柯準備出門。
那日,「虞秋秋」逃脫後,周崇柯追上去,意外聽到了褚晏約她今日在一品居見面的消息,他雖不知道褚晏見虞秋秋是要做什麼,但虞秋秋想要見褚晏做什麼,他卻是不用猜也知道。
那女人戀慕褚晏成狂,定是要藉機求複合的!
將他害成這樣,他豈能讓她如意?
一報還一報,他也要讓虞秋秋嘗嘗失去一切的滋味!
是以,今日他是打算去從中作梗的。
只是,沒有料到的是,臨到出門時,下人卻送來了一封剛收到的飛鷹傳書。
信是他派去接阿蕪的人送來的。
銀兩不夠,兩個人一塊回來勢必路上條件會很是艱苦。
所以,他回來的時候沒有帶上阿蕪,而是想等他回來之後再派人去接她,這樣,她路上也能過得舒服些。
他特意吩咐讓人去的時候快馬加鞭,再加上中間還有一段順流的水路,算算時間,順利的話應該已經到了,這個時候用飛鷹傳了書信回來,難道是已經返程了?
他這些天,問了不少的太醫,阿蕪臉上的疤時間已經有點久了,雖然沒有辦法完全去掉,但還是有希望讓疤痕淡一些的,只是究竟能恢復到什麼程度,一切還得等太醫看過了之後才能下定論。
姑娘家有幾個不在意自己容貌的,阿蕪若是知道了這個消息,一定會高興的。
想到這,周崇柯臉上不由得帶上了些許笑意。
他扒開那一指大小的竹筒的塞子,快速將捲成卷塞裡面的信紙倒了出來。
幾乎是一刻不停地將其展開,只是當他看到信上的內容後,臉上的笑容卻頓時僵住了。
死了?
信上說,阿蕪自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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