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突?什麼衝突?沒有呀。」虞秋秋眼睛眨啊眨,端得是無辜極了。
——「我和他能有什麼衝突,我只不過是單方面地揍了他而已,這怎麼能算衝突呢?」
虞秋秋想得是振振有詞,不過——
意識到他剛才說了什麼,虞秋秋眼中刻意營造的無辜感瞬間就被驚訝給取代了。
他剛說……他再次上樓之前?
虞秋秋雙目圓睜,驚呆了。
這一破功,再演無辜小囚犯就不太自然了。
虞秋秋索性放棄。
可——
「再次上樓……褚大人的意思是?」
虞秋秋仍舊有些不可置信,想要再次確認一遍。
全身上下嘴最硬的男人,居然承認了自己去而復返?
「啊。」褚晏淡定地轉了轉手上的扳指,輕飄飄地瞥了她一眼,連聲音都有一种放棄抵抗後的鬆弛:「虞小姐可能沒注意吧,那天我也在酒樓,就坐在你對面。」
虞秋秋:「……」
——「好傢夥,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哦對了。」褚晏似是想起了什麼,又補充道:「在你來之前,我就已經在那了。」
「……」
虞秋秋滿頭黑線。
狗男人突然打直球,她竟然還有點不適應……
還有,他這話什麼意思?
虞秋秋沉默地看著褚晏,心情複雜。
——「狗子,你變了……」
褚晏嘴角抽了抽,他看著虞秋秋,沉默了許久之後,忽地嘆了口氣。
宣平侯父子接連被打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其實早就心知肚明。
他今日約虞秋秋來這裡,本就不是為了查這案子,那只不過是他找的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罷了。
他真正的目的,其實不過是想確認一下虞秋秋到底是不是也重生了。
以及……
他重生是因為死了,那她呢?
當局者迷,關於她,關於瑤兒,褚晏心中有太多的疑惑。
他有太多太多的問題想要問她,原本是打算旁敲側擊聽她的心聲的。
但是現在……他改變了想法。
一個罐子是摔,兩個罐子也是摔。
他已經無所謂了。
拋下那所謂的面子過後,褚晏如同打開了新世界。
不是心聲,他想要聽她親口說出來。
「你相信前世今生麼?」褚晏忽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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