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嗚,她真是看走了眼,這樣的人,就是長再好看她也不要了。
長樂吼完之後哭著跑了。
褚晏卻是眸光一亮,他指著長樂憤憤離開的背影,朝隨從道:「看吧,這才是正常人該有的反應吧!」
長樂郡主還是虞秋秋上輩子唯一的朋友,按道理來說,能成為朋友的一定是臭味相投才對,那這想法怎麼也不該是大相逕庭啊?
褚晏就納了個悶了。
那虞秋秋是怎麼回事?被漿糊糊住腦子了不成?
褚晏一想起這就完全無法理解。
隨從:「……」
「您剛才聽見長樂郡主說什麼了麼?」他試探地問道。
見隨從一言難盡地看著他,褚晏只覺莫名其妙:「她不就說了卑鄙無恥下流麼?」
隨從:「……」
看這樣子是沒聽見了。
隨從嘆了口氣,十分糾結到底要不要告訴他。
可當他準備開口,抬眼卻看見了大人眼底的青黑,這到嘴邊的話,到底還是咽了回去。
罷了,左右大人這形象也已經被他自己敗得差不多了。
再者……隨從又看了看他家大人的黑眼圈,沉默了半響後,默默地移開了視線。
雖然大人自己不承認,但他卻是看得明明白白。
他家大人,還在人家坑底呢,短期來看,怕是出不來了。
「虞大小姐和賀公子約了今天晚上要去摘星樓看河燈。」隨從忽然冷不丁地道。
褚晏臉色驀地沉了下來,眼刀更是直往隨從身上戳。
「你跟我說這個做什麼?」
隨從撇了撇嘴,咕噥著:「唔……沒什麼。」
反正,他就這麼一說,大人若是不在意,那就隨便聽聽好了。
……
褚晏一整個下午都在庫房裡翻看那些從凶宅里收上來的東西。
這些東西早就按照所屬的個人歸置好了。
「這幾箱都是那位蘭三公子的。」
那樁滅門案的家主姓蘭,三公子蘭封便是這家的庶子。
屬下用鑰匙將木箱打開之後,便退到了一邊。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褚大人今天似乎心情很是不好。
雖說這褚大人原本就時常冷著張臉,但之前的那種冷頂多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今天的冷……卻是那種無差別攻擊,要把人凍死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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