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晏惡狠狠地想著。
酒樓上。
看著底下的馬車漸漸走遠一去不回頭。
系統不厚道地笑出了聲:【你的魚跑了。】
虞秋秋卻是唇角勾了勾,語氣更是風輕雲淡:「跑了就跑了唄。」
一切盡在掌握,她一點都不著急。
現在狗男人還會跑,那就說明火候還是差了點。
等他哪天瘋得不管不顧沖了上來,她這強取豪奪的劇本估計也就差不多能成了。
「這魚能釣一次就能釣第二次,多大點事兒。」
虞秋秋說得是胸有成竹。
系統聽了卻疑惑不已:【你魚餌都沒了,拿什麼釣?】
「……」
虞秋秋無語極了,很是嫌棄其智商地道:「你見過哪個釣魚的只有一個魚餌?」
系統震驚:【你還有別的魚餌?】
它怎麼不知道?
虞秋秋笑而不語。
它當然不會知道,就是魚餌自己那都還不知道呢。
虞秋秋午膳吃到尾聲的時候,雅間的門被人從外推開了,進來的是她派出去探聽消息的護衛。
護衛走近,俯首在虞秋秋耳邊耳語了幾句。
虞秋秋聽後,唇角漸漸勾成了一抹冶麗的弧度。
翌日,虞秋秋在尋味齋約見了周崇柯。
周崇柯是孤身一人過來的。
進屋後,他看了看手裡信箋,又看了看坐在里頭的虞秋秋,雙眸微微眯了眯。
「這是你派人送來的?」他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
上面的字跡和那姓褚的如出一轍,結果他到了這,見到的卻是虞秋秋?
周崇柯眉頭不由得皺起,看向虞秋秋的眼神中帶上了些許的審視。
這兩人葫蘆里賣的什麼藥?莫不是在聯合起來戲耍他?
虞秋秋卻笑得一臉坦然:「略施小計罷了。」
她不模仿狗男人的字跡,周崇柯這無利不起早的會肯來?
周崇柯將信將疑,他看著坐在那不見絲毫心虛的虞秋秋,再次問道:「這真的是你寫的?」
虞秋秋微笑:「如假包換。」
周崇柯眉梢微挑,當即便起了興味。
褚晏的字跡卻被一女子模仿得分不清真假,這裡面……只怕是有點故事。
想要模仿那也得有參照才行,這可參照物,虞秋秋能拿到那便說明其與姓褚的那廝關係匪淺,可……現在這個與褚晏關係匪淺的人,卻拐了彎地要見他?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