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確定了他是在單相思,長樂心中頓時便湧起了一股無法言喻的痛快感。
呵!褚晏你也有今天?活該你愛而不得!
長樂收起自己的寶貝「千里眼」,又揉了揉自己的胳膊,真是的,她胳膊都舉酸了。
長樂吃了一顆侍女餵到嘴邊的葡萄。
侍女拿過她的「千里眼」,剛要替她放進盒子裡,忽然,長樂的腦子裡又蹦出了另一個陰謀。
「等等!」
她示意侍女停下,再度從侍女手裡拿過了「千里眼」,眼睛一睜一閉地舉了起來。
有沒有可能……褚晏不是在單相思虞秋秋,而是——
長樂將千里眼對準了皇伯父下邊不遠處的虞相。
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想要吃絕戶!!!
……
周崇柯一手撐著額頭,側首看向一邊。
阿蕪這會兒仍舊沒空搭理他。
旁邊兩個女人嘰嘰喳喳。
周崇柯聽著心煩得很。
但是看著阿蕪那一被人誇獎就滿足不已的樣子,周崇柯轟人的話,忍了又忍,到底是沒說。
算了。
帶她出來,原本就是想要幫她開闊開闊視野,順便改改她那自卑的性子。
現在阿蕪明顯看著開朗了許多,他的目的不是已經達到了麼?
還有什麼可不滿意的呢?
周崇柯搖了搖頭,只覺得自己這失落的情緒來得莫名其妙。
只不過,但他抬頭與對面的褚晏目光對上的時候,那不可名狀的情緒頓時就一掃而空了。
嘖嘖嘖,瞧那眼神幽怨得。
周崇柯端起酒杯,看著只覺得賞心悅目。
風水輪流轉,蒼天饒過誰呢?
褚晏怔怔地盯著和唐淼一塊坐去了周崇柯旁邊的虞秋秋,雙眸微微眯了眯。
看著周崇柯的丫鬟忙前忙後地殷勤模樣,褚晏沒好氣地冷哼了一聲。
——「可惡,好想撬周崇柯的牆角!」
——「嗚嗚嗚嗚嗚,羊肉串也好好吃哦,阿蕪的手藝也太好了吧,不想走,根本不想走。」
——「阿蕪在哪我在哪。」
——「這烤羊肉的手藝絕對比宮裡的御廚還正宗,這滋味……」
……
褚晏聽著虞秋秋心中那對周崇柯那丫鬟讚不絕口的溢美之詞,聽得逐漸麻木直至沒了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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