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人有病吧?」
虞秋秋縮回已經伸出被子的一隻腳,沒好氣道:「我還沒到點,你自己衣服自己穿去。」
說罷,虞秋秋便往後仰一躺,蓋好被子,睡回籠覺去了。
褚晏:「……」
「這機會可是你自己放棄的,我等會兒就得上朝去了,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啪!」
回應他的,是虞秋秋扔過來的一個枕頭。
「……」
褚晏默默將手裡的東西放回去,換了朝服,心有餘悸地就出門了。
去宮裡的路上,隨從見褚晏時不時就要抬手擦一下額上的汗,很是納悶。
他將自己進風的領口攏了攏,這天氣雖然比前些日子回暖了些許,但……好像也沒到可以熱得出汗的程度吧?
隨從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一整個嘆為觀止,他家大人這火力還怪旺的,羨慕……
……
上午,京城一酒樓內。
褚瑤收起將剛收到的寫有字跡的一張紙給收了起來。
她看向窗外,有些心神不寧。
派人去尋了那麼久,竟是泥流入海,一點音訊都沒有。
「難道,真的是我看錯了麼?」褚瑤低聲喃喃。
思及那天子在滄州渡口看見的那個人,褚瑤望著窗外,出神了半響,忽地自嘲地輕笑出了聲。
草木皆兵。
可能真的是她看錯了吧。
如果那個人真的還活著,怎麼可能一直忍著這麼多年都不現身?
想通關竅,褚瑤回過神,收回視線,起身正要回府。
可當她站起,餘光瞥見一人,轉身的動作一頓,忽地快步走到了窗前,目光一瞬不移,雙眸驟然睜大。
……
廷尉司。
褚晏下了朝之後便回了府衙。
他面前攤著一張紙,手裡拿著筆,準備寫下需要時刻提醒自己的注意事項。
有道是好記性不如爛筆頭。
事關性命,得慎之又慎,就比如,今兒早上,那可真是生死一線,那女人沒睡好的時候,根本就毫無理智可言!
褚晏落筆——
「一、絕對不要在她睡得正香的時候吵醒她。」
「二、絕對不要在她剛睡醒、或將醒未醒的時候招惹她,起床氣還未消散,有被波及且致死的風險。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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