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崇柯唇角微動,想要說些什麼,可看著阿蕪這般興高采烈的樣子,他挽留的話,到底還是哽塞在了喉中。
他忽地站了起來:「我有事先出去一躺!」
「啊?」
「哦。」
沒有即刻拿到賣身契,阿蕪略微有點小失落,但是……沒關係,她等等就是了,世子爺人那麼好,應該不會不放人吧?
幾刻鐘後,周崇柯殺到了褚府。
面前之人來勢洶洶,虞秋秋微微嘆了口氣。
如果眼刀能化作實質,她這會兒大抵已經被紮成篩子了。
周崇柯額上青筋直跳,質問道:「你昨天到底帶她去做什麼了?」
虞秋秋不緊不慢地喝了口茶,掀眸似笑非笑看向他:「你是以什麼立場在問這話呢?」
「我——」周崇柯語塞,急得忽然漲紅了臉,明明心中道理萬千,可這會兒不知怎的,卻是剪不清理還亂,一句理直氣壯的也找不出來。
虞秋秋看了只覺好氣又好笑,她還是頭一回見周崇柯這幅模樣。
可見,是當真亂了陣腳。
虞秋秋輕笑調侃:「你讓我照顧她,我這不是照顧得挺好麼?」
周崇柯瞪眼,一下子找到了發泄口:「你說什麼?」
是,她照顧得好,她照顧得可太好了!
短短一天的功夫,人就要從他宣平侯府飛走了!
虞秋秋將手裡的茶杯放下,慢條斯理且優雅地用帕子擦了擦嘴。
兩人同處一方天地,卻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情緒,一個氣得跳腳,一個悠然自得。
她說話是從來不說第二遍的,再者,她有自己的檢驗標準。
「你就說她高不高興吧。」虞秋秋道。
周崇柯:「……」
……
某位破防的周姓人士離開後,虞秋秋收到了寧王府之人前來傳的口信。
綠枝聽了之後很是驚奇:「這長樂郡主怎麼會突然要見您?」
她家小姐從前和長樂郡主也沒什麼往來啊。
虞秋秋輕笑。
還能為什麼,八成是又不長腦子,讓人給當槍使了唄。
「您要去麼?」綠枝詢問道。
說起來這長樂郡主也太不講究了,兩人又不熟,她家小姐好歹是宰相之女,這哪有約人見面連帖子也不下一個,就派人來傳了句話,瞧著好像也不是很重視的樣子。
虞秋秋指尖輕扣:「去,怎麼不去?」
長樂也算是她的老相識了,這老朋友誤入歧途,她當然要去關照關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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