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她見商人做什麼?」褚晏問。
隨從躬身回道:「二小姐見那商人時並未刻意避人,根據我們的人在附近探聽到的消息,兩人談的確是生意上的事情,二小姐拜託了那人,讓那人出面去跟阿蕪談合夥開鋪子的事情……」
說罷,隨從又感嘆了句:「二小姐對那位阿蕪姑娘還是關心呢,許是怕阿蕪姑娘不肯接受她的好意,竟還特意轉了一道彎,請了旁人出面。」
如此為她人著想的模樣,倒是又讓他想起二小姐初初被接回京城時的光景了,那個時候,二小姐總是生怕給他們添了麻煩,對他們這些下人也是這樣百般體恤關照的。
「這樣說來,二小姐那病應該是徹底好了吧?」隨從心喜道。
這半年多以來,他是親眼看著大人和二小姐的關係日漸生疏的,急在心頭卻又無能為力,現在好了,二小姐的病好了,想必以後也不會再做出什麼偏激之事了,大人和二小姐關係說不準就有望恢復了。
褚晏聽了卻沉默,許久都未置一詞。
隨從:「???」
怎麼回事,明明是好消息,大人怎麼看起來卻是不太開心?
……
是夜,月上枝頭,屋裡也早已熄了燈。
褚晏卻是在床上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
無可否認,聽到褚瑤不僅沒有動手,反倒還背地裡暗暗幫助阿蕪那一刻,他的心底是失落的。
就像拋出銅板時,人們期望的是正是反就已經有了答案。
從褚瑤也許不是他親妹妹這個念頭誕生之初起,他心中的天平也已經開始傾斜了。
可是——
褚晏又從平躺翻成了側躺。
難道……真的是他猜錯了麼?
一切都只是巧合,他那所謂的強烈預感,也只是錯覺?
褚晏嘆了口氣,再度從面朝虞秋秋翻成了面朝外側。
——「狗男人大半夜是在這烙餅嗎?煩死了!」
虞秋秋被他這翻來覆去的吵醒了,提腿就是一腳,其間眼都沒睜,權當是自己夢裡乾的。
褚晏突然遭襲,飛出去的時候還有點懵,反應過來後,情急之下趕緊護住頭,落地後滾了好幾圈,才將虞秋秋那一腳的力道給卸了去。
在地上躺著緩了好一會,褚晏才撐著旁邊的凳子慢慢爬了起來。
「唔——」
褚晏咬牙,強忍住痛呼。
落地之後再滾這幾下,磕磕碰碰,身上許是青了好幾處,但這些地方的疼痛加起來,都抵不過虞秋秋踢的那一腳一騎絕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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