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走了一步,欲言又止,想要安慰卻又苦於沒有記憶,不知該從何處下手,最後只能在原地獨自焦急著,或許……把話題轉移開就好了?
「對了哥哥,嫂嫂呢?」阿蕪左看右看,總算是讓她找到個安全的話題了。
她知道嫂嫂喜歡睡懶覺,可是現在已經日上三竿了,也該過來了吧?
……
主院內。
虞秋秋在窗下看信,姿態秀雅,神情嫻靜,渴了便喝口茶,一整個心靜如水。
這可把綠枝給看得急壞了。
今日府里祭祖,郎君卻與夫人隻字未提,夫人居然還坐得住?
「這哪有祭祀先祖卻不讓主母去的?」綠枝小聲嘟囔著,很是不滿。
虞秋秋聽見,嘴角輕扯。
事實上,從上輩子起,祠堂便一直都是她的禁地,褚晏從不讓她靠近。
如今祭祖不帶她,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虞秋秋淡定地將看過的信紙放到一邊,接著看下一張,並沒有將綠枝說的事放心上。
她的劇本一直都在穩步進行中,即便……
虞秋秋眸光微滯,即便偶爾脫離了軌道,也依舊會重新回到原本的方向。
此為……宿命。
祭禮結束後,褚晏被急召進宮。
虞相與四皇子歸途遇刺,皇帝大怒,任命褚晏為欽差,帶人前往詳查此事。
褚晏領命,出來時,卻見他進勤政殿時便已經從裡頭出來的周崇柯等在宮門外。
他腳步頓住,目色微斂。
陛下讓他去親查此事,只怕周崇柯沒少在其中推波助瀾。
這算什麼?幫他討好岳父?
「褚兄!」周崇柯甫一看見褚晏,便收起手裡的摺扇朝他揮了揮,而後更是快步走了過來。
「怎麼樣,陛下同意讓你去了麼?」周崇柯問道。
皇上既然召了褚晏進宮,那顯然便已是接受了他的建議,但周崇柯權衡之下,還是明知故問了。
主要是……這做好事得留名啊。
萬一褚晏不知道是他的功勞,那他不是白幹了麼?
原本這事因著褚晏和虞相的關係,褚晏是要避嫌的,陛下先召他來,便是想要他去。
但……事在人為這不是?這麼好一獻殷勤的機會,他能放過?
虞相那老傢伙對自己女兒有多寬容,對女婿就有多挑剔,他可是親自體會過的。
周崇柯拍了拍出褚晏的肩膀:你應該懂我的良苦用心吧?好好表現,我這是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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