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幾回了?」褚晏直視向虞秋秋問道。
虞秋秋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掰弄起了手指頭。
——「一、二、三、四、五。」
褚晏瞠目,第五回了?!
——「上山打老虎,老虎沒打著,打到小松鼠……」
褚晏:「……」
這數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她數的是他問的嗎?
虞秋秋鬆開手,抬眸,面色一派認真。
褚晏等著靜聞其詳。
然而,虞秋秋卻道:「不許問了啊。」
褚晏:「???」
她說什麼?褚晏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問題了。
褚晏:「你——」
虞秋秋抬手:「打住!差不多行了啊,再問我就要生氣了。」
說完,虞秋秋兩手的手背便撐在了腰上,一整個活脫脫的理不直氣也壯。
褚晏:「……」
吸氣、呼氣……
這是什麼招數,惡人先告狀?到底是誰該生氣?
褚晏呼吸粗重,忽地生出了一種控告無門的無力感。
而這時,他的唇角卻忽地觸上了一片柔軟,虞秋秋親了他一下。
褚晏凝眉:「???」
虞秋秋:「封口費。」
褚晏定定看了她一會兒,忽地被她給氣笑了。
他將人拖過來抱坐在了腿上,嫌棄道:「你的封口費就這麼點兒?」
虞秋秋挑眉,那不然呢?
索要不成,褚晏只好自己討債。
末了,兩人都氣息微喘,褚晏抵著她的額頭:「以後不許再幫周崇柯暗度陳倉了。」
虞秋秋模模糊糊地應了一聲,這事便算是徹底地翻過去了。
翌日。
魏峰思來想去,覺得還是有必要為公子分憂,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
他找到褚晏,提議讓自己的義子去小姐身邊做護衛。
「不休的功夫是老奴親自教的,公子只管放心。」魏峰打了包票,接著又道:「老奴這義子,向來都指東不會往西的,公子若有什麼事情只管吩咐便是。」
「再者,有個咱們的自己人在小姐身邊照看著,也能讓小姐少接觸一些那些不該接觸的人。」
比如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