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不去賭錢麼?」褚瑤忍了忍,被其刺得不耐煩了,到底是沒忍住出聲問道。
姚文華聽後臉色一變,大怒了起來:「我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過問?」
姚文華當即便給了褚瑤一巴掌,惡狠狠:「認清楚你自己的身份!」
褚瑤被這一巴掌拍倒在地。
她匍匐在地上咬了咬牙,再次默不作聲地爬了起來。
姚文華看著她嘴角溢出來的血,滿意地笑出了聲,褚瑤這忍氣吞聲不敢反抗的模樣,讓他心中升起了一種無與倫比的、踐踏的快感。
看時間差不多了,他最近手頭又確實有點緊,便出去將這灶房的門給鎖上,將褚瑤給關在里頭,自己則大搖大擺去了附近人家私設的一個賭莊。
說是賭莊,但其實地方卻是小得不能再小,就是個獵戶在山上搭的小木屋。
天氣冷,北風颳得臉疼,他時常脖子圍著一塊布,然後將布給扯得蓋過鼻尖,也沒有人覺得奇怪,再加上他偶然發現這個地方,去了幾次後,發現這裡人似乎都不怎麼關心府衙粘貼在外的通緝畫像,便越發地放心了起來,時不時地就來賺點小錢。
到了地方,推開木屋的門,里頭已經坐了有不少人了,見他進來很快就有人招呼。
「就等你呢,快上桌!」
……
這日,姚文華手氣不錯,零零碎碎,竟是贏了有好幾兩銀子。
放在從前,這些銀子自是不算什麼,但今時不同往日,幾兩銀子,也能讓他吃好久的肉了。
他心里一高興,便去打了一壺酒,將脖子上圍的那一塊布,往上扯了扯,蓋到了眼下的位置,嘴裡還時不時哼兩句小曲兒,晃晃悠悠回去的路上,看到路邊停了有一輛馬車,還仇富地咣當踢了一腳,這心情瞬間更暢快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那輛他以為沒人的空馬車,卻是在他離開後,被裡頭的人掀開了一角的車簾。
……
為了配這酒,姚文華還特意去買了點下酒菜,然後回了泥胚房,當著褚瑤的面自飲自酌,邊喝酒便吃菜。
今兒這菜味道還不錯,姚文華給自己配了個饅頭,就這將面前的幾盤全給吃光了。
如願看到褚瑤眼底的詫異,姚文華又樂出了聲。
想吃?沒有你的!
哈哈哈哈哈……
姚文華就著褚瑤的表情下酒,不知不覺的,一壺酒便見了底。
他站起來時,腳底有些晃悠,當即便訓斥地朝褚瑤抬手:「你眼睛瞎了嗎?還不快過來扶我?」
褚瑤垂眸,溫順上前,將姚文華的手臂繞過肩膀扛了起來,扶著他往旁邊的屋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