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期間,三方人馬聯合搜尋褚瑤, 卻是仍舊無果。
「她會不會是走水路離開了?」魏峰問道。
褚晏薄唇緊抿沒有說話,可面色卻是沉得嚇人。
自他們到了這塗州城後, 船隻都是嚴加把控的,褚瑤能夠乘船離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除非她用游的。
但他沒記錯的話,褚瑤應當是不會游泳的, 再加上那流水湍急, 一個不會游泳的人,冒然下水和尋死沒什麼分別。
褚瑤那麼惜命, 先是假死,後是不惜謀財害命也要四處逃竄躲藏, 這樣的人, 不可能拿自己的性命去賭。
「她一定還在這城中!」褚晏說得篤定, 眸中的寒芒卻是越發駭人:「加派人手再去找!」
他就不信, 一個大活人還能憑空蒸發掉。
魏峰領命而去, 一個女人找這麼多天都沒找到, 說實話他也有些惱火, 那娘們兒可真能藏啊!
到了中午, 虞秋秋、褚晏、阿蕪還有周崇柯坐一塊吃飯。
外面一直下雨,去哪都不方便, 虞秋秋已經在這驛館窩了有好些天了,真真是無聊透頂。
「你那邊有消息麼?」褚晏看向周崇柯問道。
現在屋裡就他們四個沒有生人, 褚晏說起這事來倒也不避諱。
周崇柯搖了搖頭,因著這個事情, 他近日心情都不太好,他就沒見過這麼滑不溜手的人!
褚瑤。
周崇柯在心裡默念著這個名字,舌尖抵了抵後槽牙,百思不得其解,整個塗州城都被他們翻了不止一遍了,這褚瑤若是在城中,還能躲去哪?
周崇柯沉思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了個地方,他放下筷子:「你說,她會不會躲進了太守府?」
思來想去,也就只有這個地方他們沒去找過了。
褚晏對這個猜測卻不是很認同:「陛下現如今住在太守府,守衛森嚴,她要如何進去?」
事關陛下安危,這可不是塞點錢就能辦到的事情。
再者,太守府內的所有人身份都是盤查過有記錄的,且不說混進去難於登天,就算僥倖混進去了,她又要如何隱藏身份?
周崇柯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一時間,兩人竟是相對無言。
阿蕪安靜吃飯,眼珠子卻轉呀轉,不停地在兩人之間來回打量。
聽他們說起褚瑤,不知怎的,她總有一種在聽說書的感覺。
死而復生什麼的,那不是戲文里才有的橋段嗎?
近來知道的一切,實是有點超乎她的認知。
她先前做下人,一般也就是做些最末等的粗活,能聽到的都是下人們口裡傳的後宅八卦,什麼爺今天又去哪個姨娘屋裡了,哪個小妾又爭風吃醋摔盤子了……諸如此類。
像褚瑤那些個腥風血雨的事跡,她實在是有些想像無能。
印象里,賀公子是位脾氣極為溫和的人,待褚瑤似乎也很好,她到底為什麼要毒死賀公子啊?不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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