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景明:「???」
怎麼不說話,是很複雜的事情麼?
「你——」
在賀景明的屏息以待之下,褚晏終於開口了。
「你平常會做些什麼?」褚晏問道。
他好奇地看向賀景明,他看賀景明身上雖然沒有什麼差事,但每天好像都過得很充實的樣子。
褚晏打算取取經,這其中是有什麼秘訣嗎?
「誒?」
賀景明被問懵了,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
……
當天傍晚的時候,褚晏抱回了一條狗。
那是一隻毛色純白的松獅犬,還沒有人的小腿高,毛量很厚,整個臉看上去像是個大大的囧字,被褚晏抱在懷裡,眼睛睜著卻跟沒睡醒一樣,瞧著憨憨的。
虞秋秋納罕不已:「你怎麼帶了條狗回來?」
「今天下午去買的。」褚晏擼著狗頭回了一句。
賀景明說,他沒事的時候就會牽著狗出門,跟著狗沒有目的地到處走,途中會發現很多平常發現不了、或者忽略了的有趣的事情。
見這會兒天色還沒黑,褚晏將狗塞給虞秋秋,道:「你先給它取個名兒,我去找東西給它搭個窩。」
說罷,褚晏便興沖沖地又出了院門。
虞秋秋:「???」
——「狗男人這是哪根筋搭錯了?怎麼瞧著好像怪興奮的?」
她把狗給舉了起來,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
「取名字……」
虞秋秋沉思了一會兒,視線在狗身上來回打量,過了一會兒,拍板道:「眼睛這么小,毛又這麼多,你叫毛豆好了。」
小傢伙體型沒多大,重量卻不輕,可見是個實心的。
虞秋秋抱了一會兒,便將狗遞給了綠枝,讓她帶去先餵點東西。
……
翌日,翰林院。
「假期真短,我感覺這假休了跟沒休一樣,我都不記得我昨天幹啥了。」
「可不是麼,跟朋友下了頓館子,感覺這時間就沒了。」
一人起了頭,林修遠也打了個哈欠附和:「我昨天睡了一天,就是這覺吧,又不像那大米似的可以儲存,今天這會兒又困了,真希望咱這旬假能多一天。」
「沒錯。」甄言難得地和眾人思想達成了一致,重重地點了點頭。
收假回來,整個典簿廳,放眼望去,一個個好像都不在狀態。
不過,也有例外的。
褚晏先是不僅不慢地燒了一壺茶,坐在那獨自品茗,唇角似乎帶著一絲淺淺的笑意,很是享受,精神狀態格外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