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秋很是好奇。
褚晏因此大腦不受控制地再度回憶了一遍自己方才的發言, 並且悲催地發現, 他越是不想回憶, 反而畫面越發清晰, 大腦好像有了自己的想法……
褚晏一頭撞向了車壁, 真是夠了!
停下!給他停下!不要再回憶了!
「誒誒誒,問你話呢。」
虞秋秋又戳了戳他, 當真就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回府的路從未有一刻像現在這般漫長。
褚晏薄唇緊閉,消極抵抗, 直到他透過車窗看見了陸府的大門——
「停車!」
那女人完全不知道什麼叫做適可而止,現在還沒回府, 就已經追問得他無地自容了,待回了府,還不知道要被如何嘲笑。
上一次這麼丟臉還是被雷劈的那回,而這回……
褚晏深吸了一口氣,他還不如被雷給劈了,這簡直就是他人生中的至暗時刻。
那虞府今天是萬萬不能回的,他要離家出走!
「停車!」
褚晏再度出聲。
「吁——」
外頭的車夫勒住韁繩,還沒待馬車挺穩,褚晏便逃也似的下車扎進了旁邊的陸府。
虞秋秋倒也沒有阻攔他,只是撐在車窗邊,肩膀一聳一聳地笑了起來。
——「落荒而逃了啊……」
虞秋秋的笑聲很是愉悅,狗男人有時候還挺好玩的。
「小姐,姑爺這是——」
車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對要不要等褚晏出來有點拿不定主意。
虞秋秋笑了好一會兒,這才擺了擺手吩咐道:「無事,不用管他,回府吧。」
看褚晏那樣子,這一時半會兒的,怕是不會出來了。
……
陸府。
陸行知聽下人稟報說褚晏來了,便收劍入鞘,從演武場趕了回來。
誰料,踏進門尋了半天,才在客房的床上找到了褚晏。
「嚯!」
這可真是稀奇,青天白日的,這人跑他這睡覺來了?
陸行知走到床邊,探身瞅了一眼,誰知,這一瞅褚晏卻是直接翻了個身,背朝向他,竟是不樂意看見他似的。
「嘿!」
這就激起陸行知的好奇心了,他斜身靠在床邊,用劍鞘戳了戳褚晏的後背,「你這什麼情況啊?」
褚晏沉默,不肯回答,此刻的他,只想一個人靜一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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