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懷疑虞秋秋還在心裡笑他,並且有證據,但是……拿不出來……
狡詐的女人!
回府路上,虞秋秋坐在馬車裡,掀開一角側邊車簾,見褚晏無聲無息地騎馬跟在馬車邊,勾唇笑了笑。
「哥哥他怎麼了?」虞苒好奇問道。
「他啊……」
虞秋秋放下車簾,拖長了聲音,馬車外的褚晏不動聲色,卻默默豎起了耳朵。
不用想,以虞秋秋的惡趣味,肯定會告訴虞苒,然後帶著虞苒一塊笑他。
他就不該跟著回去自投羅網,褚晏現在有點想掉頭了。
他攥緊韁繩,剛要控制著馬頭調轉方向。
「跟我鬧了一點彆扭,還沒哄好。」虞秋秋的聲音傳了出來。
褚晏拽韁繩的手頓了頓。
她那如果叫哄,那也是有夠敷衍的,分明就是全靠他配合。
褚晏輕嗤了一聲,結果轉瞬就聽見自個兒親妹妹的一聲驚叫——
「鬧彆扭,哥哥他還有這膽呢?」
褚晏皺眉。
什麼意思?虞苒有本事再說一遍,她到底什麼意思?
虞秋秋:「噓,小點聲,別被他給聽見了。」
褚晏:「……」
已經聽見了。
……
不知不覺,到了年尾。
周崇柯無意中在府中聽見他爹和繼母說著過年要帶著周崇陽出去拜訪的事情,兩人還商量著到各處要準備些什麼。
周崇柯駐足停了半響,直到兩人進屋,都沒聽見他們提起過他半句。
即便是過年,他好像……也始終不在他們的計劃中。
周崇柯嘴角輕扯,忽然覺得沒意思極了,他們三個才是一家人,他湊在這裡做什麼?
從頭到尾,他都是多餘的。
周崇柯提著自己準備的年禮,轉頭就去了成遠伯府。
「給你的。」
他將手裡的包裹塞給了賀景明。
賀景明:「什麼東西,這麼大一坨?」
他將包袱給解了開,發現是件皮毛水色上好的狐裘。
「嚯!我只聽說前陣子周伯父感了風寒,你在到處尋人收皮毛,沒想到我也有份。」
賀景明當即就試上了身,只是這尺寸……
賀景明低頭,擺動著身上的狐裘,他總感覺這裡頭都能再塞下半個周崇柯了,穿身上暖和倒是也暖和,就是……有點臃腫。
他身形和周崇柯差不多,周崇柯就算往忘了他的尺碼,直接照他自己的身材做,按理來說都應該不會出錯才對。
「是不是裁縫搞錯了,我這穿著有點大?」賀景明反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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