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曉茗還在埋頭處理白裙子的污漬,眼見擦是擦不掉了,只能洗了,而且洗也不知道能不能洗掉。
她撇了撇嘴,抬頭看向裴雲生,雙手攤開,「裙子髒了。」
實在是不想出門啊。
裴雲生垂眸看見她白色裙子上的顯眼污漬,正好就滴在她的胸前,隨著她呼吸起伏,這點褐色的斑點也跟著移動。
他立刻移開了視線。
「給你買新的,就當……賠禮了。」賠的是他把她晾在酒店大半天的禮。
施曉茗一聽可以逛街,而且還不是自己出錢,出門的興致又上來了,轉身去翻行李箱,從里面找一套新衣服。
裴雲生見她沒有把衣服掛進衣櫃裡,只是在敞開的行李箱裡翻找衣服,還把里面全部衣服都翻亂了,甚至連……貼身衣物都翻了出來。
她到底是怎麼想的?他人還在這裡呢!就不能稍微注意一下個人形象嗎?
裴雲生背過身去,丟下一句「我去外面等你」,就直接往外走。
施曉茗回頭看向他的背影,疑惑他怎麼忽冷忽熱的,再轉過頭看向自己的行李箱,亂七八糟的。
大概是他潔癖和強迫症的老毛病犯了,看不得她這種拆家行為吧。
真龜毛。
得知裴雲生要帶施曉茗來吃飯,江遇年臨時改了吃飯的地點,給裴雲生發去了一個新的地址。
【江遇年:她在酒店呆了一天應該很無聊了,來盛典之後的派對和其他年輕人玩玩也好,總不能讓她婚後就連她自己的社交圈都沒有了吧?】
裴雲生坐在更衣室前的沙發上,抬頭看向正在和銷售聊得開心的施曉茗,她穿了一身新的裙子,白色束腰連衣裙,腰肢不盈一握,裙擺像花瓣一樣,垂在她的小腿處,隨著她的動作搖曳,綻開。
雖然和妻子相處的時間不長,但裴雲生見她似乎跟誰都能聊得來,三兩句話就讓人眉開眼笑,只是對著他的時候,格外氣人。
是不是和他結婚之後,束縛了她的性格?其實她本來就是個活潑好動的性子,只是她來到裴家,沒有朋友、沒有家人,所以只能呆在家裡,看些無聊的視頻打發時間。
又或者,她根本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麼。
如果以後……裴雲生想到這裡,皺了皺眉,打住了繼續下去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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