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了嗎?」清思遠已經在思考一百種話術替施曉茗開脫了,不管她做錯了什麼,她是清家的人,先把事情壓下來再說。
那位賓客:「沒,就是今天在熱搜上看見她的自拍照。豐少說她本人和照片完全不一樣。」
他的語氣含糊不清,也不知道在他的預設裡面,這個「不一樣」指的是好看還是不好看。
清思遠對這種話術也是信手拈來:「外在這些東西都是虛的。爺爺在世的時候,也只是希望她幸福健康就好。」
面對有人提起這茬,清思遠當然是無腦站施曉茗,倒也不是和她關係有多好,而是她現在已經不僅是代表著她自己了,他們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
有人打她的臉,就是打清家的臉。
清思遠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拎不清。
那位賓客聽到清思遠這麼說,乾笑了兩聲,猜測他妹肯定長得不咋地,否則又怎麼會說「外在是虛的」呢?
就在他們開始商業互吹,進行一些有的沒的寒暄時,周圍突然安靜了下來,那位賓客端著手裡的香檳酒杯,怔怔地看向清思遠身後,失了言語。
舞台正在調試燈光,聚光燈恰好落在了來人的身上,照到她的剎那,光影正好。她穿著一襲白青色旗袍,長度剛好及腳踝,下擺隨著她的走動而搖曳,合身的旗袍襯得她身段婀娜,如同一幅山水畫。
她身上的配飾都格外低調,垂落的翠玉耳墜子,盤發的海棠玉簪,手腕上看不出價值的玉鐲,襯得她膚白貌美,再搭配這身淡雅的裝扮,一眼看去,她的氣質便靜了下來,越看越耐看,就像品茗一杯茶,越品越有韻味。
施曉茗走近他們,詢問清思遠:「哥,你看見雲生了嗎?」
清思遠早就知道她是什麼性子了,驚艷?不存在的。
長得再好看,也是一個動不動就拉黑他的任性小姑娘。
「你不是和他一起來的嗎?」清思遠反問她。
「是啊,我剛才出去了一下,回來就沒找到他了。我的手機還在他那裡呢。」施曉茗去上了個洗手間,沒找到裴雲生,也沒辦法玩手機,好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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