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會被人弄去當爐鼎麼?
秦四喜瞄了一眼那人的發頂。
接下來,這兩人的安排很快就妥當了,那個哭鬧要自盡說自己是被戲夢仙都薄待的去了戲夢樓的漿洗房,干足了一年才能走。
至於這個目盲的修士,他說自己行動不便,做不了舞郎,也不願意拖累旁人,等他養好了靈根的損傷就離開戲夢仙都去旁處謀生。
看完了熱鬧,秦四喜帶著鵝往住處走。
人在前,鵝在後。
鵝叨了下她的衣擺:
「四喜,你在這裡有道場不好嗎?其他神尊都有道場。那個壯女人,人好。」
「我自然知道她是難得的好人,這樣的好人,那個小世界都不多見。」
「四喜也好。」
秦四喜停下腳步,俯身摸了摸鵝的脖子。
「那個酥酪你想吃也得明天,今天不能吃了。」所以討好我也是沒用的。
鵝的腳步一重,腳下的石磚差點被它踏出了一條裂縫。
「別生氣呀,咱們下午再找點兒別的吃,一種東西一直吃,很快就吃夠了。」
鵝定定地看著她:「你一直烤星河裡的怪物給鵝。」
鵝展了展翅膀:「二百年。」
想起自己頓頓吃的都是被做成相似口味的烤怪物,鵝嫌棄地抻了抻脖子。
那些修士覺得它凶,怎麼不想想它但凡能吃得像在九陵界這般痛快,又怎麼會天天打架?
毛都打亂了。
秦四喜有些心虛:「你不是自己找別的吃了嘛,再說了,我除了釣魚也沒別的本事啊。我又不是食修,做飯也就那樣,你也不是跟不祭神尊一起飛升的,你是跟我一起飛升的。」
鵝扭頭不肯看她。
秦四喜嘆了口氣,她的語氣很輕:
「鵝,我就算覺得藺無執人不錯,弱水沉簫人也不錯,我也依然不喜歡這兒。」
鵝扭頭看她。
這位為了此間被掠去做了爐鼎的修士甚至不惜威脅此界天道的神,她很誠實地說:
「我以神之身降臨此界,所見之人有好有壞,可我還記得自己是凡人的時候來到這裡所見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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