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嬌羞個什麼勁兒?」
郁鳴夜眨巴眼,唇角抿著笑意無辜問道:「親都親了,你是不是該對我負個責?」
艾薇震驚:「…………」
離譜。
她一臉莫名其妙:「只是幫你做個疏導而已,至於嗎?」
郁鳴夜唇角的笑意一頓,他看著她問道:「那如果剛才換了是別人,你也會這麼做嗎?」
怎麼可能?
這個念頭閃過腦海的一瞬間,艾薇頓了一瞬。
等等,她的第一反應是……如果換了是別人的話,她根本不可能這麼做?
仔細想想,好像的確是這樣。
當年她也曾親眼看過幾個哨兵在她面前暴走。
但是她從沒有考慮過要為哪一個哨兵暴露自己的嚮導身份。
暴露身份的代價太大了,她根本不可能這麼做。
那麼如果是現在這樣的和平年代呢?
如果同樣有一個哨兵倒在她面前,瀕臨暴走,急需疏導呢?
她想,她應該會伸出援助之手。
只不過……肯定不會用嘴對嘴這樣的方法。
好的,現在問題來了。
為什麼別人不行,郁鳴夜就可以呢?
艾薇表情逐漸變得麻木:「……」
郁鳴夜似乎鐵了心要等到一個答案。
見艾薇久久沒有回應,他又問了一遍:「會嗎?」
艾薇飛快翻了個白眼,選擇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關你屁事。」
郁鳴夜短促地笑了一聲。
眼中浮現出意味不明的揶揄。
艾薇看得微微有點惱,瞪他說:「我只是想要救人而已,你胡思亂想什麼呢?」
她:「你說不說?不說我走了。」
說著起身作勢要走。
郁鳴夜抬手拉住她的手:「別。」
艾薇繃著臉:「放手。」
郁鳴夜慢悠悠問道:「你不想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艾薇:「……」
於是她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夜深人靜,房間內外都很安靜。
月光從敞著的窗簾外透進來。
艾薇從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轉身拉過書桌前的椅子在床邊坐下來。
她選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書桌撐住腦袋,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說吧,究竟發生了什麼?你這段時間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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