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這擺攤多日,並沒有見有誰畫這些圈線啊。
她抬頭看了眼對面的酒樓,疑惑道:「是酒樓的人畫的?」
擺攤的位置被石灰粉圈在內,若是仍在此處被擺攤,會不會有不妥?
若是換個地方,這長街上也不是沒位置,只是擔心回頭客們會找不到自己的攤子。
正思索著,崔二娘已經把自己的攤子擺好,走過來:「愣什麼呢?一會兒客人都上門了,快收拾攤車。」
以前崔二娘對自己哪有這麼關注,除了那日的「洗碗事件」,今兒熱情過頭了。
唐玥覷了一眼道:「二娘,你沒看到地上畫的線嗎?估摸著是對面酒樓畫的,不如咱們換個地方吧。」
崔二娘忙道:「好好的換地方做什麼?酒樓畫線關咱們什麼事?要是真有事,我男人還在酒樓當大廚呢,什麼事不能讓他出面擺平?」
她說這話其實心裡虛的很,王大郎那臭男人從不顧及她。
前天出攤下那麼大的雨,她想進酒樓躲雨,王大郎竟然不想讓進!說什麼會影響酒樓的生意。
後來臭男人實在拗不過她,進去交涉了良久,才勉強同意讓她進來躲雨,還不能在大堂和雅間走動,只能在後廚儲存食材的小屋裡待著。
若是今兒真出了什麼事,王大郎還真不一定管得了。
唐玥對崔二娘持懷疑態度,丟下攤車,穿過長街來到酒樓門口。
門口有個小廝正在擦拭門框,她便問:「小二哥,酒樓門前畫的這一圈石灰線,是做什麼用的?」
小廝抬頭,就看見一個模樣可愛、大眼睛水靈靈的姑娘,指著外面問。
「那個呀,酒樓今兒有酬賓,一會兒要在門前搭台子、掛紅綢,小娘子在對面擺攤,影響不到你。」
這個說法倒可信,長街寬敞,酒樓要酬賓布置場地,的確影響不到街對面。
保險起見,她還是再次確認:「我們在對面擺攤,不會有事吧?」
小廝笑著道:「小娘子是新來的吧?我們酒樓一年要酬賓四次,每次都畫石灰線,線畫的是廣了些,不會真的用那麼大地方。」
唐玥這才算信了,道了謝,回去整理攤車。
崔二娘見狀,道:「我就說吧,沒事的。」
唐玥一邊把竹筐抬到攤車檯面上來,一邊問:「酒樓酬賓,王阿兄沒跟二娘說嗎?」
崔二娘「咳」了聲:「王大郎那粗枝大葉的,他能記得什麼,只會做飯罷了。」
唐玥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不去想一些有的沒的,照常叫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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