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時隔六七年,誰還能記得清當初倒賣錦畫的牙子是誰?如此一來,趙景行只得回到襄城,從頭查起。
他原想拋下手頭待辦的所有事務即刻回襄城,終究被助手苦口婆心地勸下。冷靜一想,琉璃閣始終是他的財力來源,也是贖出心上人的財力保障,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差這幾天,趙景行終是嘆了口氣,又將精力投入到生意中去。
作者有話說:
被刪的幾乎沒剩什麼了……
第10章 抓個正著
待錦畫大好之日,臘八都快到了,江南雖無雪,但冷風刺骨得很,松濤水榭湖泊上結了層薄薄的冰霜,因寒風太刺骨,這裡幾乎不再開設宴飲,頗有些落寞。
湖邊零星停泊幾隻畫舫,掛著厚厚的毛氈,湖心亭雖無人笙歌宴飲,卻還是有許多喜好風雅的客人愛邀著館中妓子來到畫舫中煮酒調情,厚厚的毛氈隔絕去刺骨寒風,紅泥火爐煨著溫熱的酒,彼此圍坐在一起倒也不覺寒冷。
冬日的松濤水榭,霧凇沆碭,湖天一色,美麗極了。
珠碧常年來被南館當明珠一樣嬌貴地養著,不似普通男人那般身強體壯,抗寒抗凍,此時的他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張漂亮的小臉,妖媚的雙眼如絲,水光瀲灩地撲閃著眼睛,烏黑如鴉羽的長睫掛著晶瑩的淚珠,櫻桃小嘴半張,呼出的氣化作白霧裊裊散開。
畫舫中,珠碧的後背緊貼著船壁,難耐地扭著腰,嬌羞地吟哦,透露著幾絲委屈。一隻手軟綿綿地推拒著:「爺且饒了奴家罷……」
「好珠碧,乖乖……爺接著,你吐出來罷……」
原來他身體裡被恩客灌了酒,此時客人將兩瓣嘴唇緊貼了上去,用力往裡嘬著,珠碧被嘬得身酥骨軟,哪裡還能把持得住,一聲黏膩的呻吟後,將體內酒液吐了個乾淨。
恩客一滴不落地喝了個精光,末了心滿意足地舔了舔嘴唇,看著珠碧紅潤的臉蛋,色眯眯地去解他胸前層層衣襟,道:「好珠碧,從了爺罷!讓爺好生通一通,定教你爽上天去……」
珠碧佯做矜持,面上一片紅霞,他清楚極了,這人平日就喜歡侮辱清白的女子,所以珠碧卯足了勁演,揪著衣襟還擠下兩滴淚來:「不,不行……」
恩客膝行兩步緊貼上去,一手強行掰開珠碧的手摁在船壁上,一手扶住自己的東西,猛地扎進去。
乍地被暖肉包裹,男人暢快地吐出一口濁氣,遍體酥麻,而珠碧恰到好處地發出一聲喘息,教男人在這一瞬攀上了極樂之境。
「明明賤成這副模樣,還裝甚麼?爺今日定要好好去一去你那臊狐狸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