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在一旁,見貴客似乎不太滿意,遂賠笑道:「不會沒關係,爺您想看,我們錦畫可以學的——您下回來保准能跳給您看!」
學?也得學得會啊。
珠碧道:「罷了,不要為難人家。」
老鴇賠笑著附和道:「對對對,爺您說得對。」
老鴇暗地猛捏一把「珠碧」「錦畫」的屁股,低聲罵:「還不上前伺候著!」
「珠碧」「錦畫」渾身激靈,互相使了使眼神,便扭著腰肢走上去,一人依偎一個。
不知是不是珠碧這個名字天生就與靈鷲有瓜葛,假珠碧繞過真珠碧,要去依偎在靈鷲身邊,捏著嗓子撒嬌:「爺,讓奴家來伺候您……」
靈鷲豈會讓他碰到?一個真珠碧已經夠他頭疼了,再來一個假的還得了?
當下側身教他撲了個空。「珠碧」眸中滿含失落,不死心地又依偎過來,毫無意外地又撲空了。
「珠碧」委屈:「爺這是甚麼意思?是要與奴家玩甚麼遊戲麼?」
真珠碧抱著假錦畫坐在他對面,一頓上下其手,笑道:「許是你魅力不夠大,要不換個法子試試?」
靈鷲無奈地一邊躲一邊道:「珠碧,不要胡鬧。」
滿堂嫖客與妓子齊刷刷地看著呢,這也太尷尬了。
靈鷲帝君心中哀嘆,他又開始想念自己的澹淵玄境了。
真珠碧不理他,而假珠碧以為恩客再說他,要和他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呢,遂解開身上穿著的紅紗衣,坐在矮几上露出個楚楚可憐的表情,泫然欲泣:「爺在說甚麼呀,明明是爺在胡鬧……來都來了,您就不要耍著奴家玩了……」
好歹是個紅牌,大庭廣眾之下卻連一個恩客的身子都近不得,這也太丟臉了。
堂中已經有人在嘲笑他了:「這就是紅牌啊哈哈哈!人怕是看不上你哩!」
「別費勁了,要不換一個罷哈哈哈!」
那「珠碧」的臉色像吞了只蒼蠅似的難看,咬著唇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心底怨恨這恩客不給面子,但連他的身都近不得,自己又能有甚麼辦法?
真珠碧抱著假錦畫在一旁作壁上觀,憋笑憋得肩背都微微抖了。
他當著滿堂賓客的面,解開假錦畫的衣服,在其敏感部位到處點火,又掐又拍,手勁極大,心裡把這人當成真錦畫欺負,聽得他一聲聲諂媚的呻吟,心裡大為舒坦,欺負得十分開心。畢竟真錦畫可不會讓他這樣玩弄。只會揚著高傲的脖頸子,日日與他唇槍舌劍,互損互諷。
那站著的「珠碧」已經快要哭了,心裡十分氣餒,想了半天想出個法子,於是起身端起酒壺斟了一杯酒遞給靈鷲,可憐巴巴地望著他:「爺不願碰我,酒總願意喝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