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翻譯的話說,這是能讓百鍊鋼也化作繞指柔的極品媚藥。
姚天保隨意拉了一個妓子,也不用多說甚麼話語,只簡簡單單命令了一句:「吃了它。」
那名妓子就只能硬著頭皮,僵硬地伸手取一顆丹丸,半天也沒有勇氣放進嘴裡,顫顫巍巍地抬眼欲做最後的掙扎:「爹爹……」
他才來南館沒有多久的,用這樣乾乾淨淨,還不曾沾染任何調教藥物的雛兒來試藥,才最見成效。
姚天保眼光一睥,頓時將他嚇得軟倒在地,再不敢扭扭捏捏,忙將藥丸放進嘴裡,就著水囫圇吞落肚中去。
而後他被吩咐躺到事先準備好的榻上去,靜靜等待著神智被徹底剝奪的那一刻。
大約半盞茶時間過去,就不由得醜態百出。
姚天保壓都壓不住他。
「怎樣?姚老闆可滿意麼?」翻譯看見他臉上不可思議的神情,頗為自得。
姚天保面上不動聲色,內心卻是雀躍的,果然是千萬里外的稀罕貨,可教姚天保開了大眼。
而這一切不過只是開胃小菜。之後還有百種貨品,漫漫長夜,都在這幾名可憐妓子身上試了個遍。
創造這些東西的人壓根就沒有考慮過被玩弄者的感受,橫豎不過是一個會呼吸會動作的玩物而已。
誰會可憐他們呢?
今夜這場生意足足談到了後半夜,那百十餘種貨品全部展示一遍,原本進去的五個妓子,只活了兩個。
另外三個已經死在了那張寬敞的塌上。
一連折了三條人命,姚天保有些心疼,雖然這五個不如珠碧錦畫那樣花了血本調教,但終歸也調教了許多年,在他們身上亦花費了不少錢財與精力,就這樣沒了。
不過今夜收穫了這許多新奇玩具,往後定能教那幫金主滿意,一想到銀票如雪花般飛進自己腰包里,姚天保心底那一丟丟憐惜之意就被滅得乾乾淨淨。
只是折了三個人而已,也挺划算的。
雙方簽了合約摁了手印,銀貨兩訖之後,雙方都滿意地離場各自去休息,偌大的房中,只剩下傷痕累累的兩人,以及三具冰冷的屍體。
初春的夜,寒意砭骨。
淚水悄無聲息地和著血流。
沉重的身軀好似灌了鐵鉛,活著的一名妓子艱難地膝行到那三具屍體邊,眼中最後一絲光芒也熄滅了。
他顫抖地伸出手,碰到的這具屍體,是他的親弟弟。
他們兄弟倆是一起被人拐騙進來的,至今已有五年了。